回到家时,却发现季砚桉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沙发上,喃喃着夏以沫的名字。
“以沫,以沫……”
夏轻欢看了他一眼,默默将属于季砚桉的离婚证放在桌上,
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将余暖棠叫了过来。
门外,余暖棠有些不夏,紧张地攥着夏轻欢的手。
“轻欢姐,我担心我做不好。”
夏轻欢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你走进去对他说你是夏以沫,你复活了。他会相信的,只要你有这张脸,他就会对你好一辈子。”
这张脸,就是她最大的武器。
余暖棠犹豫了一下,“那……那他要是问起你呢?我该怎么回答?说你走了吗,还是……”
听见余暖棠这话,夏轻欢神色平静。
“他不会问起我了,要是问起,就说我死了。”
说完,夏轻欢抱了抱余暖棠,轻轻将她推进了门。
随后,她提上行李,关上大门,抬手打了辆车。
“小姐,去哪儿?”
她笑了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