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手一抖,珠钗歪斜,疼得苏墨晚倒吸一口凉气。
"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清荷慌忙摘下钗子,连连叩。
"
确实该死!背后嚼舌根也就罢了,连梳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怎么在府里混到现在的?"
沈慕悦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下。
苏墨晚瞥了沈慕悦一眼,对身后的清荷摆摆手,笑道:"
慌什么?沈侧妃又不会吃人,看你吓得。"
沈慕悦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
"
苏墨晚,你敢——"
"
我敢什么?一大早的,沈侧妃不在自己院子里待着,也不去王爷那儿腻歪,跑我这儿来撒什么气?莫非是王爷没搭理你?"
"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知道王爷不见我?是不是你收买了封越把我挡在门外?"
沈慕悦气得浑身抖。
苏墨晚把玩着方才从间取下的珠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
我收买封越?沈侧妃慎言,我若有那本事,何必沦落到给人做小?咱俩可真是同病相怜呢。"
"
你、你说谁是小!"
沈慕悦猛地站起,指着苏墨晚怒斥。
苏墨晚冷笑一声。
"
沈侧妃何必这般激动?既没拜堂成亲,也没喝交杯酒,连嫁衣都只能穿绯红色,这不是小是什么?难道沈侧妃以为自己是王爷明媒正娶的正室不成?"
沈慕悦怒火中烧,胸口剧烈起伏:"
你才是妾室!正妻之位迟早是我的!"
苏墨晚挑眉一笑,语带讽刺:"
哦?难道沈侧妃对王爷有什么不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