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宁:“原本还有只猫来着。”
“……”
顾匪搀扶摇摇欲坠的林大检察官进屋。
顾匪:“灯在哪儿?”
林鹤宁:“你的右手边三十公分处。”
客厅亮堂起来。
林鹤宁坐下沙,见顾匪将外卖袋放到茶几上,然后问他:“体温计在哪儿?”
“电视柜左边第一个抽屉。”
体温计和各种药品都在一起,顾匪把体温计甩了甩,递给林鹤宁。
林鹤宁用五分钟时间琢磨自己是咋感冒的。
大概是早上穿着单衣出去找猫,先爬楼出了一身汗,再到外面冷风一吹一整天,能不感冒烧吗!
不冤,所以不是他体质差。
顾匪蹲地上在药箱里翻找,拿起一样,过期了,再拿一样,还是过期的。
“……”
他干脆把药箱全部掏空,所有药品码放一地,然后全部捧起来,送进属于它们的归宿——垃圾桶。
“时间到了。”
顾匪伸手要道,“体温计。”
林鹤宁本想自己看,可平时2。o的视力直接变成o。2,被顾匪一把夺走:“4o度。”
林鹤宁心想难怪烧的我眼花,快瞎了。
顾匪说:“去医院。”
林鹤宁果断拒绝,普通小感冒去什么医院呀,麻烦死了,再说他现在浑身难受,哪都不想动,不去不去!
林鹤宁直接往沙上一趟:“我睡一觉汗就好了,你走吧。”
顾匪在原地站了几秒钟,然后真走了。
房门轻轻扣上,真,走了。
好吧好吧,他们非亲非故的当然走的理直气壮。
虽说他们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但也不能把人留下来当保姆使唤。
就是后悔没让顾匪给自己倒杯热水再走。
几分钟后,门开了。
林鹤宁吓一跳,抬头看去居然是顾匪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