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穿好搭配在身上,姜越知走到镜子前,转了一圈。
身材玲珑有致,肌肤莹白胜雪,衬托的她整个人气质婉约妩媚,瑰丽动人。
不得不说,在选衣服方面,林姨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这些年,她偶尔也会在某些时刻想起曾经的日子,抛却很多心理因素不谈,沈最带给她的,是一种云端之上的极致体验。
所以,离开的这些年,她即便不爱沈最,也没有那个心思,爱上别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才后之后觉的现,自己被啃噬猎杀的,不仅仅是她趋之若鹜的自由之身。
“想什么呢?”
她出神的档口,身后已经悄无声息的贴上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我在想,如果能将头盘起来,就更好了,只可惜。。。。。。”
姜越知说着一顿,抬眸对上镜中人的视线。
沈最虚拢着贴着她的后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密不透风又似触不触,拉扯着脊柱中心盘旋交错的神经,直冲后脑。
他低垂着视线打量眼前的女人,眸子似如深渊凝聚着漆黑如墨的黑洞,深不见底的情绪酝酿翻涌。
声息滚烫微颤:“可惜什么?”
姜越知慢慢仰头,视线从面前的镜面移向身后,“可惜我不会盘头,这条裙子的美不能挥到极致。”
沈最眉心舒展,目光从姜越知的脸上移开,反盯向镜面,勾唇:“这还不简单,把头盘起来就是了。”
姜越知挑眉,“这里还有型师?你办个聚会还自带型师?”
气吐幽兰的芬芳弥漫,两个人耳畔相贴,似是耳鬓厮磨般暧昧缱绻。
“当然。”
“人在哪?”
沈最轻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姜越知怔神,“你是说。。。你自己?”
“能行吗?”
她不由自主看向他的手,手指修长,又有力,指腹生着一层薄茧,手背极白,薄薄的皮肤下布着青筋和血管,性感漂亮。
这样一双手,合该是件艺术品。
“你确定要怀疑我的能力?”
这话听着别扭。
“也不是。。。。”
姜越知只是觉得自己很难把眼前的人跟替人挽做造型这件事勾连起来。
想想就炸裂。
“你真的会吗?”
他朝她勾手,“小花猫,相信我。”
姜越知抿抿唇瓣,“可我总觉得你那双手能把我脑袋拧下来。”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乖乖的任由他把自己按在一把椅子上,腰背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