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霸道的一句话,晴瑟还真不知道是让她监视他,还是他在监视她。
其实之所以共享位置,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怕晴瑟万一有什么危险,共享了位置,他就能及时赶过去。
毕竟她有那么一个心怀不轨的流氓邻居,万一她哪天又回去了没告诉他,又被那老色鬼缠住了呢。而且从崔婶儿那得知晴瑟曾经试图轻生。。。。。段和鸣也清楚,现在晴瑟是个成年人了,她经历了这么多也成熟了,可段和鸣就是不放心。。。。。
所以随时随地能看见她的动向,心里头也能踏实点。
这话段和鸣是不会告诉晴瑟的。
他顺势牵起了晴瑟的手,带着她往电梯走。
“手这么凉?”
段和鸣捏了捏她的手,软绵绵的。她的指尖冰凉。
晴瑟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刚准备说话,就听见段和鸣冷哼了声,嘲讽道:“再穿少点,冻不死你。”
“。。。。。。”
晴瑟不服输,看了眼他身上单薄的一件毛衣,学着他的口吻,“你再穿少点,冻不死你。”
段和鸣一下子乐出了声。
他现晴瑟是真伶牙俐齿,人长得是挺软挺纯的,可她的性格倒一点都不软,该横的时候绝对不含糊,受不得半点委屈,吃不得半点亏。
他的笑容忽而变得意味深长,玩味又痞气,眼神氤氲,直勾勾的盯着她,“行啊,回家你要是让我再穿少点,那我肯定冻不死。”
“。。。。。。”
他这话,意味深长,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晴瑟脸红耳热,嗔怪的瞪他一眼。
段和鸣心情大好,兀自笑出了声。
晴瑟吧,明明这么不禁逗,她还总来挑衅他。他就喜欢看她明明不服气又说不过他的样子。
。。。。。
到了市,段和鸣推着手推车,晴瑟走在他身边。
一进市,两人就直奔蔬菜区。蔬菜区很大,晴瑟左右望了望,问道:“学长,你想吃什么啊?”
段和鸣反问:“你拿手什么?”
一说到这个,晴瑟就无比骄傲:“我拿手的,那可就多了去了。我从小学就开始自己做饭了。”
她絮絮叨叨讲自己的成长史,“我妈妈很忙,她每天下班很晚,小学三年级之前,我晚上都是在崔婶儿家吃的,后来就特别不好意思,然后我就自己偷偷学炒菜,有一次差点儿把厨房给点了。然后我妈妈就教我,我学了没多久就会啦,这样,我妈妈晚上下班也不会饿肚子了。”
虽然她说话时,脸上始终带着笑,有一种回忆起往事的温馨怀念感,也像是在向段和鸣嘚瑟自己的光辉历史。
可段和鸣听她轻描淡写的叙述,那种心脏被拉扯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
尤其是知道了她曾经经历的种种之后。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很不好受,这种感觉不是对她的同情和可怜,而是心疼。
他压下那股酸胀的情绪,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吊儿郎当的夸赞道:“咱兮兮真厉害啊。”
晴瑟得到了夸奖,神采飞扬,洋洋得意的昂了昂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