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这不是她给梁思雨做的荷包吗?
她拿过一看,顿时便吓到将荷包甩在了地上,后退一步,紧紧攥着芸娘的手。
原来,荷包里面赫然被绣上了一句铭文。
陆晋目光冰冷的开口:“这是墨月城特有的也是最毒的诅咒,被诅咒的人会永生永世,永坠阎罗。”
“这个荷包送来后就放在桌上没有人动过啊!”
梁思雨的侍女跪在一边哭着。
宋知幼不由怔住,这是在说这个铭文是她弄的吗?
“不是我做的。”
她急忙辩解道。
陆晋眼神锋利,语气淡淡:“这个荷包只经过你的手。”
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宋知幼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时,身边的芸娘突然跪下:“这个荷包的诅咒是我做的,与小姐无关。”
宋知幼震惊的看着地上的芸娘。
她抬头急切的对陆晋说:“不可能,芸娘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芸娘却不管不顾的开口:“城主从来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但自从梁小姐来了以后,城主就变了,奴婢只是不愿见到城主被这个女人迷惑。”
“不可能。。。。。。”
宋知幼还想说些什么,陆晋已经冷冷的下令:“将芸娘逐出银月城,永生不得归来。”
宋知幼完全愣在原地,她只见芸娘磕头:“谢城主不杀之恩。”
码头。
芸娘挎着行李,眼泪婆娑的拉着宋知幼的手。
“是芸娘对不起小姐,我不在之后,小姐一定要小心梁思雨。”
宋知幼含着泪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可船终究会开,芸娘的身影渐渐远去,银月城又少了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
回府的路上,低沉无比的宋知幼才突然想起:芸娘是土生土长银月人,一直在城主府,怎么可能知道墨月铭文?
还没来得及多想,马车已经到了府门口。
来到正厅,她看着陆晋,百般情绪梗在心头。
她踟躇地站着,陆晋冷淡的声音带着点警告的响起:“此次,芸娘替你顶了罪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宋知幼浑身一震。
原来,陆晋心底仍认定是她害人!
宋知幼攥紧手正要开口,就听见身后有人禀报。
“城主,天水城少主求见!”
宋知幼心一紧,还未转身,一道温润的男声从后面传来:“婚书已定,苏某岂能不来迎娶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