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央问,按道理,不是应该感谢人家嘛。
“我没生他气,是我吃醋了。”
燕绥直截了当地说,“你看不出来吗?”
“我没看出来。”
言央笑,“你吃他什么醋?”
“他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还对他笑,除了我跟花群,你没对别人那样笑过,你们头还凑在一起,那么近。还有,他叫你央央。”
燕绥控诉,虽然他还记起他当初跟阮裴说过,有什么要他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只能说,他倆遇见的时机不对。
“燕绥,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太霸道了。”
言央吻住燕绥的唇,心里像装着一个盛夏,炙热,滚烫。
“央央,你是我的。”
燕绥可怜巴巴的说。
“嗯,是你的,是你的,永远是你的,言央永远是燕绥的。”
言央笑,笑得灿烂。
燕绥“嗯”
一声,铿锵有力。
“燕绥,阮裴跟我们不一样,他有深爱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言央轻快地说,“今天,我们凑在一起,就是在看他女儿的照片,刚六个月,胖嘟嘟的,真的好可爱。”
“真的吗?”
燕绥乖乖地说,“那我不吃他醋了。”
温情片刻。
“燕绥,阮裴走
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言央问。
“想知道?”
“想。”
“不告诉你。”
“燕绥。”
“亲我十下就告诉你。”
“好。”
言央飞快地在燕绥嘴上,脸上亲了是十下,“好了。”
“太快了。”
“你想赖账啊?”
“对。”
燕绥捧起言央的脸,接一个绵长的吻,才开口,“他说你在剧组时,常常半夜在睡梦里,边哭边喊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