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邹非鸟。”
6越惜回了神,浅笑:“我们昨晚上见过。”
“嗯,我知道,我认出你了。”
邹非鸟并不惊奇,神色淡淡,她边说边把书塞回了书包里,抬眼看她,问,“我怎么称呼你?越惜姐?”
6越惜“嗯”
一声,搭了把手,帮她把行李箱塞进了车后备箱里。
这孩子不认生,说话落落大方,倒也不惹人烦。
甫一上车,伍如容就好奇地转过头冲坐在后座上的小姑娘乐呵地打招呼:
“嗨,小妹妹,还记得我吗?”
邹非鸟点头。
伍如容笑眯眯的,倒是比6越惜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看起来和蔼可亲得多:
“叫我容姐就可以了,我是她的好朋友。”
邹非鸟很是乖巧地喊道:
“容姐好。”
伍如容这嘴开闸了后就泄洪一样关不上了,6越惜看她还想逼逼叨叨昨晚酒吧相遇的事,便拍了拍她,淡声吩咐:
“行了,回去问吧,开车。我困死了,眯会儿。”
她这么一说,伍如容也不打扰她,老老实实开车去了。
6越惜靠在座椅上眯眼小憩,耳边除了车轮驶动的声音外,就是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耳朵给这小声音折磨得痒痒的,她“嘶”
了一声,回头看,邹非鸟正坐在后座上一本正经地看着教科书,还是英语书。
“开车看书,你眼睛不花?”
邹非鸟闻言手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
“不花。”
6越惜“哼”
一声,又问:
“这么勤快,成绩怎么样?”
邹非鸟看她一眼,回:“还成。”
伍如容听了笑,跟个专业捧哏的似的:
“也就班级第一的水平,是不是啊?”
邹非鸟还真的认真地点了点头,说:
“是。”
6越惜看她坐的一副端端正正一丝不苟的模样,不知怎么想起了昨晚上她在酒吧里调酒的样子,忍不住皱眉:
“那你周末都在酒吧打工,不耽误学习?”
邹非鸟摇头:
“不耽误的,一天也就工作几个小时。”
“熬夜通宵受的了?”
“受的了。”
6越惜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下。
按理说她爸不会亏待情儿,钞票都是大把大把的撒,那么这情儿的女儿怎么窘迫到要去酒吧打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