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想起他说自己“孤枕难眠”
的事儿,不由笑了笑,“那让你抱着睡。”
谢容与深深看她,没说什么。
这么多天没见,他怎么可能只抱着她睡?
果然,刚一进门,姜矜便被谢容与按在入口处的玄关上,怕厚重的玄关柜膈到她背脊,他体贴用手掌贴着她背脊。
他掌心很烫,姜矜脊柱有些僵硬。
“要亲吗?”
谢容与垂眸望着她精致而小巧的唇,轻声问。
姜矜被他的眼神烫到,“嗯。”
他的吻温柔覆下来,手臂也越收越紧,被完全拢在他怀里。
谢容与身上的气息很干净清冽如松雪的味道,很容易使人联想到空明的雪山和覆雪的松林。
“矜矜,帮我解开领带。”
他清润的声音有些哑,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灵巧解她的裙子。
她的裙子软软掉落到毯上,扫过细白纤瘦的小腿,丝滑无声。
“好。”
姜矜伸出没有遮盖的柔白细腻的手臂,替他解领带,这点事情本难不倒她。
但由于某些因素干扰,她解得有些困难,红润唇瓣被细白贝齿咬住,忍住近乎颤栗的呼吸。
解下来,深色真丝领带被她捏在掌心,她手心潮润,“给。”
谢容与眼眸蕴出笑意,幽暗深邃,“你好生疏。”
姜矜瞪他一眼,含羞带怒,“怪你。”
“嗯,是怪我。”
谢容与笑了笑,半跪在地上,抬眸温和看她,“矜矜,站稳一些。”
他细致温柔用唇舌取悦她。
*
姜矜很久没有这么高质量的睡眠,醒来后,思绪清晰,太阳穴一点都不痛。
被子里暖融融的,她靠在谢容与怀里,枕着他胳膊。
她小心移开身体,尽量不吵醒还在睡的他。
但在她起身前一刻,腰肢又被人从后面勾住,谢容与将她压在身下。
“有工作?”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