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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页)

&1t;script>庄希南斜靠在窗边罗汉床上看书,偶尔眸子一转,看一眼大床上昏迷的人。昨晚喝了几杯酒,没有控制住力道,直接把温漠给做晕了,现在都还没醒。也有可能是他其实醒了,只是死活不睁眼,不想看见自己罢了。庄希南今天无事,不用出门,有一整天的时间等温漠又饿又渴到无法忍受,自己认输醒过来。

温漠瘫软在床中间,屋子里很暖,庄希南只给他盖了条薄薄的绒毯。一条光裸的手臂从毯子里露出来,晶莹细腻到光的皮肤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把乌黑的头散乱在床榻枕头间,有几缕滑到过光洁可的锁骨,没入更深更暗的地方。丝间隐隐绰绰地现出半张精致的脸,脸色看着是尤其脆弱的苍白,嘴唇却被庄希南吻得猩红肿胀,显得糜烂却诱人。

庄希南叹了口气,只是看他的睡颜忍不住起了*,这温漠真是自己的克星。

这是温漠被带进康郡王府,关在庄希南卧房里的第四天。光明正大地囚禁他,庄希南一点也不担心会被敬王府找上门来,因为温漠被抓来的第二天,自己强迫他给温阑写了封信。庄希南还清楚记得那天的场景。

“你写不写?”

庄希南把笔强塞进温漠手里,让他按照自己写好的在纸上誊一遍。

温漠浑身都疼,坐也坐不住,只能半躺半靠地歪在罗汉床上,用要杀人的眼神瞪庄希南,咬牙切齿地说,“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唔!”

话没起头,直接被庄希南按倒一通吻,几乎快窒息。

“你写是不写?”

庄希南好整以暇地看着软在怀里的人儿。温漠被闷得心脏狂跳,剧烈喘气,脸色绯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写?那我们继续,反正也没有其他事要做。”

庄希南长臂一伸要扒了温漠的衣裳,对方的手指紧紧抓着领口,抵死不从。庄希南直接把他的裤子撕了,轻松地把他压在罗汉床上要开动。温漠疯狂地踢他,“你走开!”

结果被庄希南分开两条*,又一轮凌虐眼看要开始,知道对方有多么大力凶残的温漠直接被吓哭了。

“我写!你走开,不要碰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温漠被庄希南折磨的怕了,屈服于其**威之下,乖乖听话,按照样本誊抄了一封信出来。信上内容大概是自己思乡心切,已启程回江南,让姑姑莫要挂念担心云云。

庄希南把他抱在怀里,手指在他光洁的腿上流连。温漠反抗不能,心中更是委屈,又怕他再次**上脑不分时间场合压着强要,下笔时手都是抖的,原本娟秀的字迹歪七扭八,晕染的一塌糊涂。

“原来被我抱着,你也是心猿意马的么?你看,连字也写不好了。”

庄希南在温漠耳边吹气,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他的耳朵,坏心地看着对方的脖子越来越红,脸越埋越低,简直要扑到桌子地下去。温漠抖得更加厉害,不只是手,连身子也紧绷绷地颤。一腔的又羞又怒无处泄,简直要被活活气死。

这个地狱魔鬼,禽兽畜生!

自诩翩翩佳公子,要赏遍世间美貌女子的人,突然之间被一个男人压倒,囚禁起来没日没夜如同对待脔宠一般亵玩,温漠心中的快要化成实体的愤怒和恨意是常人所不能企及的。温漠将一张写坏的纸揉成一团丢到地上,努力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然后想法子逃出去,再设计捉住他,让他把自己受过的凌辱全部尝一遍,然后再用热油活活煎了!

温漠心中恶狠狠地想着,下笔不再是工整的小楷,换做了龙飞凤舞的草书,庄希南看了啧啧称赞,“你这个字倒是写的非常好的。”

温漠想把砚台直接拍到他脸上,努力忍住,把信晾干,然后装进信封递给庄希南,冷冰冰地开口道,“好了。我累,要休息,你出去。”

“休息?好,正巧我也这样想,那我们两人一起。”

说着把温漠抱起来,丢到床上,又是一通乱扒脱光衣服,直接把温漠活剥后生吞起来。

如果此时温漠手中有把刀,估计已捅死了庄希南一万多回。

如此翻来覆去折磨了四天,温漠迅消瘦下去,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变作一株垂柳,弱不禁风,偏生如此脆弱却又固执倔强,让庄希南越的欲罢不能。温漠逃走过无数回,趁庄希南不在家,或者睡着,或者被自己的借口支走,他便想方设法地逃出康郡王府。只不过没有一次成功罢了。

梅花林里迷路几次,翻墙时落水几次,半夜溜走被看家狼狗撵着追了几次,回回都能让庄希南捉回去,又是一通惨无人道的压榨,直到被逼着说出“我听话,我再也不跑了”

之类的话才停。

庄希南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温漠逃跑,反正总会被自己捉回来的。不过这样的次数多了也不好,闹得家中鸡犬不宁,大哥是要责罚自己的。所以第三天夜里庄希南直接把人用一条细细的金链子锁在了屋子里,一头圈着温漠的左脚踝,一头固定在床柱上。戴圈子时温漠睡着了未察觉,醒来后那个反抗啊,直接要撞墙死了一般,看着倒是更加生龙活虎。庄希南对这个效果尤为满意。

“唔……”

床上的人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指尖颤了颤,眼睑抬起一条缝,有些未睡醒的迷蒙不清。庄希南放下书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以指当梳理着温漠的头,对方除了睁眼睛,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醒了?想喝水么?可饿了?我让人做了你喜欢的薄皮蛋卷裹虾仁,在小厨房热着,你要吃端上来。”

言语体贴,可谓深情之至。

温漠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你乖乖听话不乱跑,我便解开链子。”

庄希南俯低身子,咬着温漠的耳朵说道。

温漠被弄得很痒,不适地动了动,眼神空洞无物,不言不语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不出声,我便又要你了。”

庄希南不喜欢他这样冷冰冰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出言威胁道。

温漠轻轻地叹了口气,用吩咐下人一样的语气说,“饿了。”

庄希南立马跳起来去给他拿吃的,又一口一口喂饱他,从头至尾没有感受到什么反抗和不愿,倒是真乖乖听话了。

午后,天空放晴,阳光洒在雪地上,分外明亮耀眼,温漠裹着厚厚的银貂披风,懒洋洋地趴在窗沿上,隔扇大开,寒气灌进来,把屋子里的暖意席卷得一干二净,貂绒披风很暖,倒不觉得有多冷。一条很细却异常坚硬的链子从披风下蜿蜒出来,垂到地上,连接着硕大的梨花木睡榻的床脚。链子很长,能够让他在屋子里自由活动,却又走不出门去。温漠试过很多方法,结果这细链子扯不断砍不烂,富甲一方名誉江南的温家大公子纵然见多识广,也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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