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了桁冗的手,十指交缠。
同时间,他的脑袋也跟着一同粘人的枕在了桁冗的肩头之上。
对于薄见鹜的粘人,桁冗早已经习以为常。
他神色平静,见怪不怪。
轿车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薄见鹜将下巴枕在桁冗的肩头,抓着他的手,开始细细地把玩起来。
手指被又摸又捏,桁冗毫不在意,任由薄见鹜去了。
他只权当自己现在没有这只手。
桁冗的手在被薄见鹜就像是把玩着一个精致昂贵的小玩具兴致盎然地来回又摸又捏了一阵过后,像是开始不满足于只能用手碰碰捏捏,突然间,他的耳边,传来了薄见鹜小心翼翼的声音。
“桁冗,我……能亲吗?”
闻言,桁冗侧过脸,不解地同薄见鹜对上了视线。
薄见鹜的神情小心又局促,对于刚才的那句话,他显然踌躇了许久才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
“嗯?”
桁冗疑惑问,“亲什么?”
“……手。”
“为什么要亲手?”
他不太理解。
“想亲。”
薄见鹜声音幽怨地回答,然后眼巴巴地问:“……不可以吗?”
桁冗下意识回答,“倒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不太明白手有什么好亲的。
桁冗话音刚落,下一秒,薄见鹜便毫不犹豫地捧起了他的手,亲了他的手指一下。
唇瓣一触即离。
因为唇瓣离开的很快,所以他的手基本上没什么感觉。
只是对于薄见鹜执着的想要去亲他的手的这件事,他还是不太能理解。
……难道是因为他没什么情调的缘故,所以他才无法理解?
他不太清楚。
桁冗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薄见鹜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偷偷地去观察桁冗脸上的反应。
见桁冗的脸上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之后,他终于放了心。
于是他又再次飞快地亲了一下。
这次亲的地方换了位置,不再是手指,而是手背的位置。
因为没什么感觉,桁冗索性任由薄见鹜去了。
只是始终无法理解这个行为罢了。
薄见鹜见桁冗完全放任他的行为,没有任何要约束以及喝令他停下来的想法,于是他的胆子也跟着逐渐变大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桁冗突然感觉到,他食指的指关节被薄见鹜给轻轻地咬了一下。
轻咬过后,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