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听罢,有些感动,看看肖秉义说:
“耿毕崇同志,你不要这样说。她跟我哥,是过去时了,希望你跟她能上演现在时和将来时。”
肖秉义点头说:
“兄弟,你表现的机会来了。她有些话不好跟我和柳主任说,你要设法弄清事情原委。这对我们破案很重要。”
耿毕崇立刻像接受重大任务似的庄重:
“肖哥,我知道。”
他看看柳蕙,犹豫一会说:
“我有句话不好说,总感觉她跟特务有扯不清的关系。”
柳蕙故作惊讶道:
“你为何有这样的感觉?现了什么吗?”
耿毕崇摇头说:
“没有,但有蹊跷。就说阮富顺这件事,现在我们都清楚了。阮富顺根本不是她亲戚,朋友都不是。可她先称亲戚,后称朋友。什么意思?郑老板又为何纠缠她?”
肖秉义惊讶耿毕崇居然能这样分析,惊喜道:
“嗯,夯货,你成熟了。”
“肖哥,你这是什么话?不会真将我当傻子吧?我是哑巴吃汤圆,心里有数。”
肖秉义凑近柳蕙,耳语:
“能跟他摊牌了。”
柳蕙随即摇头,看肖秉义再次点头盯着她,犹豫了。
“耿毕崇同志,你听好。”
肖秉义看她犹豫,知道她原则性强,干脆越俎代庖:
“你胜利完成组织交给你的光荣任务了。”
“肖秉义,你胡说什么?”
柳蕙急了,阻止道。
“斯人憋心里难受,你不好说,我替你说,有责任我负。”
肖秉义早就憋不住了,一吐为快。
耿毕崇眨巴着金鱼眼,似懂非懂的看看柳蕙:
“柳主任,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