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了?
福利院地下的密室里,随着宁白的动作,门锁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最老式的机械锁。
安达丰平静地看着宁白,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机械装置了。”
“其实我也很久没见过了,为了您,我才特意搞了一套。除此之外……”
宁白四下看看,道,“这里还有信号屏蔽和精神力伪装系统,足以确保您的安全。”
安达丰问:“你确定信号屏蔽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当然,”
宁白回答,“如果您心软了,主动联系季山,您就功亏一篑,我是为了避免您后悔,再入牢笼。你至今还深深地爱着他,不是吗?”
“呵呵,”
安达丰没有回答是否还深爱季山的问题,只是笑笑,说,“你是怕我主动联系季山,害了你。”
宁白没应声,把安达丰昨天给他的资料用光脑展开在半空中。
“这些东西我昨晚已经全部看完了。能问几个小问题吗?”
“可以。”
“这里面有季山在暗网销售精神力药剂的所有批次生产数据,但是没有销售网络的情况,我需要您再提供一些这方面的信息。”
安达丰沉吟片刻,没有立刻回答,反问道:“你要那些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为了获取更多、更有力的证据。”
“我不能给你更多了,”
安达丰慎重地说,“你明白,我只是想让他失去权力,并不是想让他死,至少,不能让他死在我前面。”
宁白没有坚持,又道:“那么,你的研究团队信息,希望你能给我。”
安达丰警惕地看着他,沉默不语。
宁白等了一会儿,走上前逼视安达丰:“你的团队成员可以掌握生产‘药’的全部技术吗,还是说,你仍有一些关键资料握在自己手里?”
安达丰仍是沉默,与宁白四目相对。
许久,他终于慢悠悠地开口。
“你说的是哪种‘药’呢?是季山自己吃的,还是季山拿出去卖的?”
“这两种,我都要。”
“宁白,我真的没有看错你。”
安达丰嘶哑地笑了,“你确实和季山是同一类雌虫,强大而富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