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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爱？”

度珍宝立刻问。

  “你！”

度若飞转回头瞪她，对着她盈盈脉脉的眼神，心头一阵阵地无力，咬牙垂头说，“很爱，非常爱，我最爱你。”

  度珍宝终于笑了，眼泪掉出来，像喜极而泣一般：“我比你爱得少一点。”

  怎么感觉这么亏？度若飞快刀斩乱麻：“好了赶紧告诉我吧。”

  度珍宝眨眨眼，靠在度若飞肩头蹭掉了眼泪，才笑着说：“是关于人类项目组的情况。”

  丘杉在人类项目组手里生活得不错，项目组希望说服她自愿地、全力地配合测试，以便准确掌握丘杉的大脑及身体状况，好进行下一步实验计划。额外地，由于药组织还在不死心地争夺丘杉，项目组便想说服丘杉站在本方，诬陷对方一把，让药组织彻底出局。

  这厢丘杉要打探领的消息，郎有情妾有意，来来往往间，丘杉在人类项目组扎下了根。

  “项目组第一批实验胚胎，到今天还在存活的只有浪歌和领两个人。加强改造只能选择一个方向，浪歌被增强了体能，领被开了大脑。”

  “领叫什么名字？”

  “项目组没有提过她的名字。领的信息，一部分是丘姐姐从项目组的话里推测的。”

度珍宝道，“她们在实验室度过童年，后来项目组因经费不足被拆分，那些试验品也进入了社会，后来重找到投资，项目重启，又加入世界组织，那些试验品就开始为世界做事。”

  度若飞动了恻隐之心。

  度珍宝看出来了，说道：“所以她们没有基本的道德观念，不能正常认知生命的价值，她们杀过的人，比你杀过的丧尸还要多。”

  “……”

度若飞收起表情，“你继续说。”

  “三年前的中辞行动里浪歌是最高负责人，这本来不合规定，领破例给了她放松的机会。结果浪歌搞砸了行动，回到总部受罚，领也没有换人。这说明领很重要，很受信任，而且很在意浪歌。”

  度若飞：“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肯定有感情。”

  度珍宝：“你猜，忠诚和浪歌，哪一个对领更重要？如果我们用浪歌威胁她，她会跟我们走吗？”

  度若飞表情严肃地想了想，摇头说：“我们见都没见过她一面，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样太冒险。”

  “换成你怎么样？如果你还是中辞基地的中队长，有人拿我来威胁你，你会背叛中辞，跟我走吗？”

  度若飞脸色沉下来，刚才度珍宝提起三年前，正说着事，她就忍了，度珍宝居然还敢再提？“三年前你是自愿走的。”

而且从头到尾骗了她。

  度珍宝：“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呀，再说，我中了一枪，那可不是我愿意的。别计较这些嘛，如果当时我不想走，你也有能力救我，你救吗？”

  度若飞沉默一瞬，说：“有能力我一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