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他。”
落夕出口制止住那守卫就要砍下去的刀。
守卫很是怀疑的看着这个女人,难不成是看错了,也是一个圣母情怀的人。
“我知道这个人这时候疯已经是没救了,或许,他活着,我们还可以找到解救之法。”
“你是说用他试药。”
“对。”
落夕点点头。“找到源头,或许是可以治的。”
落夕说道。“这样。”
拿起来石头,一下子砸在那男人的嘴上,满口的牙掉落,混着黑色的血液。
看着这女人快准狠。就是那护卫都是惊了。真是女中豪杰,就是男人都自愧不如。
“每次这种没有油水的苦差事就交给我门,我们又不是那个牲口,只是知道闷头干活,可是要养家的。”
几个人一身的酒气身上带着衙门的佩剑。
一抬头看见头挽起来也是难掩清丽的落心,顿时起了坏心思。
在落夕的身边吹口哨。落夕端着水的脚步没有听。
看着落夕没有搭理他们,或许是觉得没有面子,或许是酒劲太大。伸手就去拉她。
一只手拦住了他们。
那人抬头一看。啐了一口。“牲口。”
两个人是灰溜溜的走了。
“血水?谁受伤了。”
子睿就是看着那落夕的身上。
“不是我。”
落夕是将简单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
子睿皱着眉头。
这里还算是安静的地方就是这么一处沼泽了。
“嘎嘎嘎,嘎嘎嘎,”
里面传出了几声的野鸭子的叫声。
“鸭子。”
落夕吞了一口口水,来了这里就没有占到荤腥。
子睿这个本事是有的。捡起来一个石头就是丢进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立马就是安静了。
“噼里啪啦。”
暖烘烘的烤火。
“落夕,你在这里还是不要接触那些病的人,这次还未找到那病的源头。”
“你呢。”
落夕挑出来一个烤熟的栗子。“你怎么还在这个小衙门里。”
“我呀,就是办错了一个案子,被贬在这个地方了。”
低头踢了一脚那石子。“以后都无出头之日了吧。”
“我们是要在这里自生自灭吧。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个地方十里之内没有炊烟。当然我们也不会传染外面的人,说是等着朝中有人会来给我们诊治,都已经三天了,一根草根都没有,就是吃食也靠着打野,这可不是救治,是抛弃吧。”
落夕看的透彻。“我是不在乎吃住条件,只是不愿意再别人的当做是傻子看待,你愿不愿真的为了自己博一次,现在外面的人根本就不会靠近这里,或许,根本就无人知道我们在哪里。”
落夕看着天空之中陌生的星星图案。
外面是重兵把守,被带到了这里的人不都是被弃之人。只是,这里还有不甘之人。
子睿给落夕拔了一个大鸭腿。
妄想之前的恩怨就此划清。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战线还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