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鲨很好奇:“大姐,我能问一下你准备用蚯蚓做什么?”
张老太:“当然是吃了。”
白鲨的嗓子眼开始痒痒,“你吃它们做什么?”
张老太:“祛风湿啊,你不知道吗?”
白鲨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蚯蚓还能祛风湿。”
张老太:“你要是手脚腿痛啥的,我制作好药了给你一些。”
白鲨:“嗯,不用不用,你自己留着吃吧。”
晚上白鲨喝酒的时候特意的闻了闻看有没有蚯蚓的味道,其实蚯蚓究竟是什么味道他也不知道,就是想从酒里判断张老太有没有加进去什么东西。
就是这样喝下去的,段晓曼站在她的卧室门口,白鲨站在张鱼的卧室门口,张老太站在进户门门口,三个人举杯“遥祝”
,各怀心态,各自咽下各自的心思。
灰色的猫似乎快到了生产期,它懒散的躺在沙上,吃东西的时候都不想下沙来。
这天半夜里,白鲨听见敲门声,他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就像当年猫咪找到他一样,灰色的猫在门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白鲨蹲下来摸摸灰色猫的头,它喵喵的叫了两声,只可惜自从太平洋思乡号的破坏,白鲨的衣服没有破译来自人类意外的语言能了,似乎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似的。
它的肚子大的出奇,可能是要生产了。
没有经过这种事的白鲨茫然的不知所措,他跟着灰猫来到沙边上,灰猫吃力地爬上沙,白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轻轻抚摸它的头和他的背。
猫不停的伸展着前爪子,张嘴打着哈欠,还时不时的有泪流出来。
白鲨上厕所猫也跟着他,生怕留下它一个人。
大约到了夜里一点半左右的样子,第一只小猫出生了,小家伙眯着眼睛,长得和母亲一模一样,灰猫舔干净了它的身体,小猫眯着眼睛找到了奶头部位,力图吸食乳汁,在灰色猫不停的努力之下终于成功吃上了乳汁,白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样静静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让人心温暖的事情吗?恐怕没有!
段晓曼起来上厕所,进去时她没有看见白鲨,因为她眯着眼睛,出来时,现白鲨坐在沙上:“哎呦!你疯了吗?大半夜的不睡觉?”
“嘘嘘嘘!”
白鲨示意段晓曼不要吵。
段晓曼看着白鲨的手势,放慢了脚步来到沙前,当她看到灰色猫肚子上多了一只小猫在吃奶时又是一声惊呼,只可惜被白鲨一手捂住了段晓曼的嘴,惊呼也被捂回了她的肚子里。
段晓曼:“生了,”
白鲨:“嗯。”
段晓曼:“我可以摸摸它的头吗?”
白鲨:“当然可以。”
段晓曼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小猫的头,白鲨看见段晓曼有泪溢出眼角,白鲨装作没有看见。
他知道段晓曼为什么这样伤感。
是她自己毁了上帝赋予自己做母亲的权力。
“它就像一个小天使。”
段晓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