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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断了线,拼起来困难,却并非真的扯不着半点线头。
她隐约记得,好像咬他了?
咬?!
沈年打了个激灵。
不可能!
就算真的醉了,按照以往,顶多不讲理了些,不会做多出格的事,她酒品也没那么差。
难道是面对帅哥没把持住自己的本性?
可是怎么会呢?
卓雅量她都把持住了。
“这孩子,一大早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还没醒过来?”
师玉梅端了两碗小米粥,“赶紧喝,上课不要迟到了。”
沈年胃空的厉害,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疼,实在是没什么食欲,又怕师玉梅担心,她勉为其难的喝了几口,看时间差不多,抓起书包就跑了。
前脚刚踏进教室,后脚于桦跟满晨星就围了过来。
“年年,好点了吗?”
“回去没挨骂吧?”
“还醉着?”
沈年吸了吸鼻,偷瞄了一眼旁边,林慕白还没来。
她得空缓了一口气。
“没醉……”
“那还叫没醉?”
于桦提高了嗓子,“你简直一战成名!”
“……”
“就你同桌那样的,谁见了不得绕着走,你倒好,眼巴巴的还爬人家背上去了!”
越说沈年越坐立难安。
她眼巴巴的抬头,闷着声:“我不太舒服,能不能等会再说。”
于桦一卡壳:“好好好,我们不打扰你了,睡会睡会,实在不行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沈年点了点头。
想要清净是真的,不舒服也是真的。
沈年刚趴下,还没合上眼,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依旧是单手拎着个黑色书包,一进门就扔在了桌子角。
统一的蓝白条纹校服外套下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十一中那丑绝人寰的校服在他身上勉强能看得过去。
一进门,他就脱了外套塞进课桌,下一秒——
那人,好像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耳垂?
心虚的沈年一个激灵又爬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心虚过了头,她甚至觉得有一丝胃疼。
“你耳朵……怎么了?”
林慕白摸着耳垂的手莫名一顿,偏过头瞥了她一眼。
“……呵……”
这个呵可谓是非常形象生动了。
尤其配上他那张屌炸狂的脸。
“想知道?”
他问。
问的时候还挑了挑眉,怪好看的。
沈年后悔了。
“我能……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