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感觉就和之前一样,全身都在痛,关节呀,脚啊。”
陶教授叹了一口气,仿若用尽浑身力气般的在两位医生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抬了抬手,拍了拍自己腿,然后无奈的说道“这两只脚,我真想它们不是我的,反正也不能走路,还让我疼得不行。”
孟梓琪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了这边对于陶教授的病情的详细描述了,知道陶教授的双脚有出现浮肿,并且伴随着剧烈疼痛。
不过眼见为实,所以孟梓琪还是把被子稍微往上卷了一点。
出现在孟梓琪眼前的是和陶教授身形几位不匹配的一双大脚,同时皮肤上出现的水光,一看就知道这种不协调是因为水肿而导致的。
不过这对孟梓琪来说还不是什么大的问题,这种水肿看上去好像很吓人的样子,但是真要处理起来在场的医生都能够处理的过来。
现在这些都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的陶教授这个全身疼痛的问题,这才是把孟梓琪叫到这边来的原因。
所以在看过之后孟梓琪就把被子重新盖好了,然后为陶教授诊脉看舌苔。
陶教授得病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就是因为工作原因,常年在极地,导致寒邪侵体。
现在孟梓琪要看的是,陶教授的病情到了什么地步,应该用什么方法来治疗。
诊脉和看舌苔是非常快的,不出孟梓琪的所料,陶教授果然是沉脉,并且脉象还呈现沉紧而弦的状态。
舌苔在孟梓琪把完了脉之后,已经大致能够猜到她的舌苔应该是苔白腻而舌质淡的。结果也确实如此。
诊断到了这个阶段之后,孟梓琪其实心中已经有了治疗的腹稿。
不过现在这种局面并不是他把药方写出来,拿去抓药就可以了,这么多科室的主任,来到这个病房。
一方面是对了显示出对陶教授和孟梓琪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有所求,对于这一点孟梓琪也很清楚。
所以孟梓琪开口说道“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明了了,根据脉象啊,舌苔,症状的观察,那么基本就可判断为寒湿痹于筋脉关节肌肉之间,所以引起了剧痛,不可以屈伸。
能够一起疼痛的原因是比较多的。但是根据陶教授的经历基本就是可以概括为一句话,寒气胜者真痛痹也。”
环顾看了一圈,孟梓琪现了好多医生正拿着手机,开着录音,认真听课。
于是继续说道“陶教授现在这么严重常年累月的工作环境的积累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而之前的那次伤寒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具体的情况呢,因为我当时也没有见到陶教授当时的症状就不再多说了,我们就说说现在陶教授这种病情应该怎么治疗。”
讲完之后,孟梓琪朝着陶教授笑着问道“教授,我们这样讨论您的病情,希望您不要介意。”
陶教授虽然周身还是疼痛,但是还是笑着说道“这有什么,我也是科研工作者,能够理解的,而且你们这样讨论也很好,看孟教授您已经胸有成竹的样子,也给我老婆子很大的信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