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继儒又拿着几瓶酒进来,冯诚、汤軏、徐增寿几人眼前一亮。
上次他们喝过这个酒,那味道真是回味无穷啊。
冯诚更是不客气的道:“继儒兄,这个酒还有没有?”
“我那叔父最喜欢烈酒了,前几日还念叨让我准备几坛好酒给他过年来着。”
“市场上最好的烈酒,也比不上你这个酒,能不能卖给我几瓶,好孝敬孝敬我叔父,明儿再打人送钱来。”
李继儒笑骂道:“兄弟差你那点钱么,况且,这个酒暂时没有卖的。”
“不过,既然冯兄这么有孝心,我匀几瓶给你便可。”
众人轰然大笑,汤軏说道:“冯兄,继儒兄大财了,你还给他钱,那不是打脸吗?”
“我看啊,还是改日去飘香楼请我们吃一顿好的,要最好的姑娘陪酒唱曲儿更实在!”
冯诚笑道:“飘香楼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好像和那个地方犯冲,去了一准没好事。”
“下次我找个更好的地方,酒肉管饱,姑娘管够!”
看着李继儒提着几瓶酒放到桌上,又听到冯诚对这个酒心心念念,宋慎好奇问道:“继儒兄,这什么酒,很好喝吗?”
李继儒傲然道:“当然好喝,不是我自夸,天底下想喝这种酒,只有我这里有,绝对独一无二!”
说着,把瓶子打开,给宋慎面前的酒碗倒了浅浅的一层,刚刚盖过碗底。
宋慎闻着浓郁的酒香,嚷嚷道:“继儒兄,你也太抠了,这么点怎么够喝?”
李继儒摇头道:“你且先尝尝,看习不习惯,只要你能喝得下,那就管够!”
开玩笑,你当这五十三度的蒸馏酒是往常那些二三十度的米酒可以比的?
再能喝的人,第一次喝这么高度数的酒,那也得趴下!
像冯诚、汤軏这些武勋子弟,身体强壮,上次也只是喝了一点就醉醺醺。
宋慎一个文弱书生,李继儒真怕他喝出个好歹来。
宋慎没喝过这个酒,自是不信李继儒之言,端起酒碗一仰头,就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干。
“嘶,好烈……”
宋慎一张脸孔瞬间涨红,和汤軏和徐增寿当初的表情别无二致。
随着酒水滑入胃里,便如同一团烈火在腹中熊熊燃烧。m。biqubao。
不过,在这寒冷的冬日却让整个身子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好半晌,宋慎大赞一声。
“好酒!”
在场的人都是半大小伙,又皆是好酒之人,自然是不甘落后,纷纷举碗喝酒。
毕竟,他们可知道李继儒这酒的滋味,喝起来那叫一个过瘾。
平时大家都被家里管得严实,现在有机会放开肚皮畅饮,自然是争先恐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酒酣耳热,宋慎拿起酒碗说道:“几位兄弟两次在飘香楼与人争执,小弟因在国子监学习都没人参与,深以为憾,下次几位一定要叫上小弟才行。”
“这杯酒,今日小弟借花献佛,仅当赔罪,敬各位一杯。”
汤軏显然是有些喝多了,闻言将酒碗往桌上重重一顿,闷声说道:“就你这小身板,想打架?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我看啊,真生冲突,你可能跑的比谁都快!”
冯诚赶紧喝道:“汤二,宋兄也是一片好心,你怎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