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直行,落在前面某一处。
钟时叙正看着。
赵兮词无法,咬咬牙把半杯红酒一口气饮下,喝得唇湿颊红,她问:“这样可以了?”
佟尧清故作惊讶,“赵小姐这么着急?喝酒要碰杯,这次不算,再来。”
他起身再替她添上半杯,笑里藏刀一般,“赵小姐这次记得要耐心,长夜漫漫,酒也要慢慢品尝。”
旁边的许总看不下去,出声道:“赵小姐确实不太会喝,佟总何必为难一个女人,算了吧。”
佟尧清笑着说:“许总千万别误会,我和赵小姐一见如故,小饮怡情罢了。”
周围有人不忍心,就有人瞎起哄。
尤其稀罕这类男人戏弄女人的低俗戏码,“是了是了,多多小饮,多多怡情。”
赵兮词想到以后,总不能回回指望有人来替自己解围,她收住心神,说:“我喝,佟先生,我敬你。”
她举着酒过去碰杯。
却扑了个空。
佟尧清避开了,“看不出来赵小姐斯斯文文,居然是个急性子,这样,免得人家说我为难你,喝之前你说两句好听的话,这事就算过了。”
赵兮词刚才喝下去的酒已经起作用,脑子昏昏然,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话。
思绪纷杂,又似空白。
莫非就因为刚才说了句不会喝酒,惹得人家这么不高兴?值得他这般刁难于她?她只觉得,以后千万别再碰到这号人物,太过难缠。
她微抿着唇,沉默良久,集中注意力已经有些勉强。
看戏的人嬉笑道:“两句好听的话要思考这么久?看来是不愿意了,再罚三杯不为过!”
他们越是催,赵兮词脑子就越是空白,真怕姓佟的兴起再逼她三杯。
她茫然之时,浑然不知手中的酒杯已经被取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靠在一个人身上,若即若离的气味莫名令人安心舒适。
钟时叙搂住她,冲佟尧清说:“大好的日子舊shígG獨伽,玩得太过未免令人扫兴,佟总如果实在喜欢饮酒作乐,那下次我做局,还请赏光喝个够。”
又补一句:“大家尽兴。”
他说完带着人离席。
钟时叙到酒店大门,门童把车开过来,他扶着赵兮词上副驾座,然后开车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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