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间,“玉树公子”
卢诚之,吏部尚书卢子元的长子,宴会期间,与名妓大跳脱衣舞的传言,在酒楼茶肆传开。
“你们说,卢公子是不是童子鸡啊?情不自禁,血气方刚啊。”
好在众人很快就忘了。
毕竟,一个尚未弱冠的富家公子,酒后乱性是值得原谅的,尤其对方还是一位名妓。
卢诚之很快就原谅了王九信,这种伤害他承受得起,没必要斤斤计较;乃叔卢子全不同意,认为王济昀不会这么容易收手。
“我要找王家谈谈。不能再有下次!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王济昀这孩子,要吃个大亏才知道害怕。你最近少与九信来往,这小子是个滑头,两边讨好。”
“酒仙公子”
王九信和“富贵公子”
王济昀,相处得很融洽,两个人好得就像亲兄弟。
王济昀是三天一小宴,十天一大宴,无宴不欢;王九信是一日三餐九顿酒,有酒便胜“活神仙”
。
王九信到了,毫不脸红地对卢诚之说道:“卢贤弟,其实这种玩笑无伤大雅,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人家冷姑娘还不介意呢,你介意什么?”
“可恶!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你愿意脱光了给人看,那是你的事,别找上我。”
卢诚之不客气地说道:“叔叔说了,叫你少来;见过二婶,你就请吧。”
王九信近前,笑道:“免费送你个消息,谢荻秋到静竹庵接女儿去了。你说,能不能接回来?”
“关我什么事!”
“真的不关你的事吗?如今有个赌局,赌谢荻秋能不能把谢小姐接回来,有没有兴趣玩下一下?”
“没兴趣!”
“你这人真没意思,跟你在一起,得闷死。别说哥哥没提醒你,少年时期不轻狂轻狂,老了没回忆!”
王九信摇着扇子,一本正经地说:“十七八岁的人,要和八十岁的人不一样!”
这是说卢诚之像八十岁的老头子。
卢诚之没好气地说道:“有你这种哥哥,活得到八十才是怪事!”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