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
“唔。”
鹿听晚说,“刚刚没看到信息,怎么了吗?”
言璟慢慢的啊了一声,字音咬重,“我想你了。”
少年嗓音经过电流处理的嗓音更显沉哑,像是缓缓流淌着的大提琴乐声,从耳膜闯入心间,强一如既往地强势。
鹿听晚抬手捏着耳朵,垂下眸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呀。”
他每次,都很直接。
言璟轻笑,“怎么这么不禁闹,连想都不让想吗。”
鹿听晚甚至能想象到,在电话那头少年漫不经心的痞笑,就是一直在故意逗她。
坏透了。
鹿听晚小声道:“不能。”
言璟:“还和孟屿在一起?”
“没有。哥哥被导师抓走了,我在等我爸爸准备吃饭。”
鹿听晚汇报行程似的,一项一项地说。
电话那头声音静了一会,鹿听晚目光看着桌上那杯冒着轻烟的茶水,透过落地窗,像是燃烧在了繁华的霓虹之间。
那头轻轻地,传来了一声金属机械转动的声音,打火机的声音。
“言璟。”
“嗯?”
鹿听晚叮嘱:“别抽烟,你的手没好。”
言璟咬着烟蒂,还未被点燃,语气有些痞,“阿晚,闻到烟味了吗?”
“……”
只是打电话,要怎么闻到味道。
鹿听晚随口应:“没有,直觉。”
其实不是。
鹿父是个老烟枪,她妈妈后来是,孟屿也不差,打火机的声音听多了就知道了。
“那你直觉到别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