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瑱惊叫一声,难以置信道“我们兄弟从未与他见面,更不曾得罪于他,为何要置我们于死地?”
“更何况,他还曾是我父亲的学生呢!”
卢瑱瞪大了眼睛,盯着简雍,心中很是怀疑。
“在下也不清楚……”
简雍摊了摊手——
“玄德与公孙伯珪亲如兄弟,这是他在玄德面前,亲口所说,应该不会有错。”
“对于此事,玄德夹在中间,也不方便劝说,就让在下前来此通知一番……”
“子玉先生再想想,确实未曾得罪过他吗?”
“确实没有啊!我们从来没有与他见过面!”
卢瑱此时,哭丧着脸,心中有些毛。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而且,连缘由都不清楚!
别提多憋闷了……
“这个……”
简雍沉思片刻,继续道
“公孙伯珪也说过,他曾在雒阳求见刘伯安,但却遭到门房鄙夷,拒之门外……”
“之后,他就誓,等到日后势大,必将斩杀刘伯安,以报此仇!”
“你们家是不是……可能也是这样?”
“他连刘伯安都敢杀?!”
卢瑱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刘虞此时,已经坐上了幽州牧,可以算得上是公孙瓒的顶头上司。
这都敢动手,不太可能吧?
而且,若是自家门房拒绝了公孙瓒的拜见,可能也不会告诉自己。
如此以来,卢瑱也不知道,自家究竟有没有因此而得罪过他……
“公孙瓒那厮……应该不会如此猖狂吧?”
卢瑱虽然心中不大相信,但还是颇为慌张。
“此事在下也说不清楚……”
简雍朝着北方拱了拱手,道
“不如子玉先去问一下卢公吧?”
“卢公见多识广,应该会有解决之道……”
“也是!”
卢瑱也瞬间就想起了父亲,连忙点头。
随后,他们兄弟二人,便打点行装,连夜赶往军都山。
……
“父亲,事情就是这样的……”
卢瑱兄弟站在卢植身前,看着他抱着年幼的卢毓,把简雍的话详细的讲述一遍。
“这个……”
卢植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简雍刚在自己这里劝说失败,转眼就找到儿子,恐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