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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宋词瞥了他一眼，微微扯了唇角：

  “那叫白兰地。”

  宋词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我刚喷阻隔剂了。”

  “我信你？”

容诗翊翻了个白眼，拉着萧凛的袖子，把人拽过来跟自己换了个位置：

  “你闻他！能不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萧凛一脸惊恐：

  “我尼玛没有搞a1pha的癖好！”

  “让你闻你就闻！”

  “没有啊……”

萧凛乖乖凑近嗅了两下：

  “宋词是洗衣液味的？还是烟味？”

  “你鼻子不行，杨照你来。”

  “吵什么呢？”

  正当几个男生为宋词信息素的事情争论时，他们身后教导处的门突然开了。赵主任挺着个大肚腩从里面出来，推推眼镜看着容诗翊他们：

  “站这干什么呢？”

  容诗翊抬眼看着对面的墙壁：“翘课打篮球，罚站。”

  “这么自觉，嗯？宋词你站这干嘛？”

  “身为学生会会长却翘课抽烟，容诗翊同学要求我自罚以正风纪。”

  宋词十分坦诚。

  “翘课抽烟？容诗翊让你自罚？够可以啊。”

  赵主任笑了两声，而后拍拍宋词的肩：

  “行了，下次别犯，回去吧。”

  “？”

容诗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向赵主任看去。

  “看什么，你这臭小子，你要有人家宋词的成绩，有人家一半省心，你一天翘八节课打篮球我都不管你！”

  赵主任撇撇嘴，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站着吧。”

  “砰”

的一声，教导处的门重合上了。

  宋词迈着长腿走到容诗翊身前，停下来慢悠悠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最后拍拍容诗翊的肩膀：

  “加油！”

  容诗翊，要气炸了。

  -

  几个男生在教导处门口站了一早上，等到吃午饭的时候，萧凛怂恿容诗翊下午翘课打游戏，却被后者无情拒绝了。

  萧凛问他原因，只得了容诗翊伤感的一句：

  “我是宋词的小男佣，我的时间，早已不属于我自己了。”

  萧凛被他雷得够呛，但他一个人出去也没意思，只能陪容诗翊在学校待着。

  十班是年级差生云集的地方，也是三中高二年级公认的最乱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