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宁温纶和那个贱人,她定要让他们在地底下白头偕老。
至于宁家的产业,除了她儿子,还有谁有资格继承。
掐断了花瓶里的雏菊,谢雅芝幽幽地吐出一口浊气。
“少帅,红姨死了”
何副官急急忙忙冲进宁温纶的办公室,气息都有些不稳。
宁温纶批阅文件的手连个停顿都没有,“吩咐下去,好戏开场了。”
何副官愣住,什么
“还不快去。”
“是”
何副官稍息力争,二丈摸不着头脑。
出了办公室,何副官极没有形象的摸了摸脑门,蓦地响起上次宁温纶那嘲讽的一笑,猪脑子
何副官一手拄着脑袋瓜,狠狠拍了几下,他莫不是真是个智障。
门内,宁温纶放下笔,眼眸里闪过几分兴味,这辈子,她依旧是那么蠢,不,是比上辈子更蠢了。
这么明显的激将法,她跟个呆头鹅似的往里蹦。
“呵”
冷哼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着。
久久不散。
他倒要看看,他到底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突然。
“当当当。”
“哥,是我。”
宁澜平在门外徘徊许久,倒是是敲响了门。
“少帅,少奶奶说她要回家。”
管家一通电话打过来,宁温纶神色不变,“你先拦着她,我马上就回去。”
“哥”
宁澜平期期艾艾的看了一眼宁温纶,脸上有羞愧,也有不安。
宁温纶起身,冷然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低声道,“澜平,我们永远是兄弟。”
宁澜平重重点头,“嗯,永远都是”
,几乎要溢出泪来。
“哥,你回去看嫂子吧,我先走了。”
宁澜平抹了把泪,飞快的走了。
看着对方逃一样的背影,宁温纶想起,记忆中那个年幼的孩子咧开嘴,伸出胖胖短短的手,软乎乎的喊了一句,“哥哥,给你吃。”
手心里,是几颗糖果。
那时候,原主极度暴戾,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父亲再娶,尚且是个少年的他根本无法抑制满心的怒火。
他有娘亲,而那个女人,他永远都不会承认。
他一把挥开孩子的手,转身上楼,而身后,是洒落在地的糖果和孩子惊慌失措的脸。
当年的那个孩子,还是这样的心灵纯净。
至于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