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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道。

  林素：“……”

  精神的拥护就是，希望女人喜欢他，爱慕，崇拜……但是不对啊，她昨天对陶牧之告白了，他也不喜欢啊。

  “还有呢？”

林素问。

  他话确实没有说透，在林素问完后，赖打量了一眼她，道：“还喜欢姣好的肉、体。”

  林素：“……”

  就是说，男人喜欢女人爱慕崇拜他，且迷恋女人陪他上床。

  狗男人。

  林素在赖说完后，微挑了挑眉头，喝着酒没再说话，像是对他这番话不置可否。赖见她没再说话，就继续下去了这个话题。

  “但是第一种是心理层面的。要是男人喜欢这个，代表他对女人也有爱意。而第二种就简单得多，只需要荷尔蒙的催化，女人姣好的肉、体就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林素：“……”

  所以说，相对于心理层面的喜欢，男人更容易沉溺在女人对他们心理层面的吸引上。

  林素听完，回头看向了赖，而赖也在看她。酒吧的包厢，因为这个话题，气氛变得直白热辣。

  两人目光相对，林素道：“所以我喜欢你，和我陪你上床，你更喜欢我陪你上床？”

  赖那番话就是这个意思，也是这个意图，等林素主动说出来。在林素说完，赖笑起来，道：“是的。”

  林素望着他，像是想通了一件事。在想通之后，她眼神里的情绪敛起，恢复如常。

  她的眸光里的探询和未知在这一瞬间变为冷淡，她像是利用他答了一道题。在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又恢复到了开始的模样。

  她拿过酒杯，把伏特加一口干掉，对赖道。

  “死心吧，我真的性、冷淡。”

  赖：“……”

  -

  在如此火热的话题之后，两人没有任何进展，甚至回到了开头。林素喝白开水一样的喝着酒，看着楼下的狂欢，情绪没再有任何变化。

  赖还坐在他来时坐的位置，并没有朝着她靠近。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林素的耐心也随着一杯杯酒而消失殆尽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后，林素倒是没醉，只是一肚子水咣当。她从卡座上起身，赖看她一眼，问道：“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