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去你的倔。
我怎麽就这麽倔?早就知道这坏习惯迟早会出事的。现在好了吧,平常小事就算了,白起最不喜欢我身t不舒服还y撑,还撑到医院呢,呵。
大概是si到临头不知畏惧了,我居然开始有心情自嘲一下自己。
「咦?」突然的腾空让我愣了一下,随後才意识到被白起拦腰抱在怀里。
「我自己可以──」习惯x的出声抗议,只是这次没机会让我说完,就被白起不容拒绝的一句话打断。
「我妥协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已经把机会用掉了。嗯,我明白的。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白起生气的我,没敢再有任何意见。像只兔子一样,温驯的缩在他怀里。
不知道现在乖,等等能不能有缓刑的机会?
※※※
端着温水,把药扔进嘴里,再灌下一大口水。动作一气呵成,乾脆俐落──如果不看到我扭曲的表情的话。
苦。
可我没抱怨的勇气,因为我那倔脾气,因为……白起把我塞进被窝里後,就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的盯着我。
「唉……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
「……」我如果说,我只是不想在他上班时间给他添麻烦,会不会把他气走?
倔,让你倔。这下怎麽收拾!有时候真想给自己一拳,头疼。
「算了,睡吧。」
说着的同时,他也钻进了被窝,紧紧抱着我,一如往常。
虽然白起闭着眼睛,但看他从我醒来到现在都没有松开的眉头,我知道的,他在生气、他在担心、他在懊恼,他只是舍不得在我身t不舒服的时候还骂我,就算他有再多的话想说,还是因为心疼我而妥协,我都知道的。
我欠他一个道歉。
……好像不只一个。
这个男人对自己向来不上心,对我却永远摆在,不准在外喝酒、要喝只能在家里喝跟最多只能喝两杯。
而,这两杯的量也被很讲究的限制了,只能用大概五十cc大小的杯子来装酒,两杯满杯加起来大概就跟瓶养乐多差不多。
悠然也明白自己容易晕,只是单纯喜欢梅酒这种酸甜带点酒jg的味道,偶尔才会喝一点,所以当初许墨提出规定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毕竟她又不是嗜酒成x。
斟了半杯酒,淡淡的梅子香飘散,晶亮的琥珀se在锤纹的折s下歛了些光芒,多了几分沉稳。
看着手中杯,她有时候总会想,她会喜欢梅酒,也许是跟许墨有关吧。
悠然轻啜了一口,感受酒气在口中蔓延,梅子特有的酸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在喉间流连忘返,令人意犹未尽──就跟许墨一样。
这人,说话的时候总能撩得她不知所措,不说话的时候挂在嘴角的温儒笑意却又显得克制,还有那藏在温柔背後,她从未明白的苦涩。
许墨,你有多久没有真正轻松的笑过了?
※※※
许墨下班回到家,进门後走到客厅印入眼的,是悠然坐着软垫在矮桌前拄着脸的背影,不禁笑了一下,问道,「小傻瓜,在想什麽?」只是,等到他都走到悠然身旁了,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嗯?睡着了吗?习以为常的认为nv孩又因为等他回来等到睡着了,许墨一手搭上悠然的肩,准备将她抱回卧室好好的睡。
「嗯??」因为被触碰身t而反应过来的悠然迟缓的回过头,呆滞了几秒才看清是谁,「许墨?欢迎回来?」她看着心ai的男人,扬起灿烂笑容。
「我回来了。」看这反应,许墨马上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小馋猫,喝酒了?」说着的同时,他还是将nv孩一把抱起坐到沙发上,虽然隔着软垫,但仍无法完全阻挡地板透出的寒气。
「嗯!」悠然乖巧的点头承认,任由许墨抱她坐上沙发,然後给自己挪了个舒适的姿势,舒舒服服的窝在温暖的怀里。
许墨0了0悠然的头,视线看向桌上被喝掉快半罐的梅酒後又转回来,轻皱了下眉略带斥责的道,「不是答应过我,最多只喝两杯?嗯?」
悠然歪了头思考,然後用着因为醉意而b平时还软的声音认真扳着手指数数,「我只多喝了一杯?嗯??不对?好像是多喝了两杯……还是三杯?唔……」数到最後,她皱起脸困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求救似的抬头看了看许墨,「许?墨?我数不出来。」
看着悠然皱成一团的小脸,许墨虽然无奈可还是被逗笑了,对这样的nv孩他实在生不了气,「小傻瓜,喝这麽多,不怕我处罚吗?」
悠然没有回答,只是睁着迷离的眼睛愣愣地盯着许墨看。
「怎麽了?」感觉nv孩有点不对劲,许墨蹙起眉手掌0向她的额头,温润嗓音里掺杂了浓厚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