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箫连赫被通知出庭。
“你就是箫连赫吧,跟我去法院一趟吧,你今天要出庭受审。”
箫连赫先是一愣,然后就听小个子高兴道:“萧哥,快去吧,穿干净点,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被重新拷上手铐的箫连赫,心里不禁一阵激动,他记得上一次凌菲儿来时就跟他说过这个问题,当时箫连赫心里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对手太强大了,已经强大到箫连赫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扳倒他。
实在没有想到凌菲儿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只是不知道这次上诉的机会有多大,想到此处箫连赫不禁拿出脖子上的玉佩然后亲了两口。
一旁的两个警卫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相互笑了笑然后出声安慰了箫连赫几句,让他不要紧张不要心慌。
来到这个熟悉的法院后,箫连赫并没有立即就被带出庭,而是等了一会才由几个法警一样的人带出来。箫连赫眯了眯眼然后向陪审团那边看了看,现坐着段宁宁,凌菲儿甚至还有那个小丫头张玲玲。
众女看到箫连赫身穿一身囚犯颇觉得心酸不已,不过看到箫连赫那坚毅的眼神,众女都是大感奇怪,纷纷觉得箫连赫和之前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地。箫连赫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自信满满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整个审判过程和箫连赫想的差不多,很显然这次凌菲儿是做了很充分的准备。不管是当天的服务员已经在场的很多人员都被通知到场,对方很显然没有想到箫连赫这边会准备的这么充分,一时之间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特别是当曾经和箫连赫擦肩而过的那个女服务员到场时,被告更是直接呆住了。这个女服务员根本就不是假日山庄的服务员而是有人从外面请过来的金手指。
看到女孩对于箫连赫的辩护律师说出事实,女孩一切供认不讳。此话一出箫连赫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暗暗的握了握拳头,他知道他复仇的机会终于来了,哪怕成功性不是很大但是只要有希望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最终当主审官宣布箫连赫当场无罪释放的时候,陪审团的几个女孩一下子就冲了过来,虽然彼此都不认识但是都知道彼此是真真实实的对箫连赫好。
箫连赫当然不会傻到忽的一下子就跑过去和众女相拥,那样估计会被众女一人扇一耳光。箫连赫隔着众人想几个人点头示意,然后转身进了刚才的那个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箫连赫想了想决定还是让段宁宁和张玲玲先回去,他必须要好好感谢一下凌菲儿,而且还有很多程序要走,凌菲儿对这方面比较了解。
段宁宁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了箫连赫,箫连赫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让她回家等着他,他还有些程序要走。段宁宁没说什么,递给他一套衣服让他换上,然后临走时又是一个深深的拥抱。
张玲玲那丫头听到还有程序要走顿时老大的不乐意,但是想到都是正事,也就没有说什么,临走时让箫连赫一定要记得给她打电话。
上了警车,箫连赫现聪明的凌菲儿正呆在里面,箫连赫上次和她相见的时候还是在十月一号国庆节法定的探监日见的面,现在看到对方就坐在自己旁边,箫连赫顿时唏嘘不已感慨人生的大起大落。
一脸笑意的凌菲儿张开双手然后结结实实的箫连赫一个拥抱。凌菲儿没注意刚好一下子碰到了箫连赫的后背伤患处,顿时让箫连赫深吸了一口凉气。凌菲儿看到箫连赫这样忙拉起他的衣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在里面虐待你和殴打你,我要告他们。”
说完气呼呼的就拿起电话准备给律师打电话。
箫连赫忙拦住她道:“不用了不用了,这是我自己不小心从上铺睡觉时不小心的滚下来时摔成这样的,真的。”
凌菲儿抹了抹眼泪然后用那双温柔的小手替箫连赫抚摸着刚才那个伤患处。
箫连赫并没有因为他的抚摸而减轻疼痛感,倒是自己下面开始有点不老实起来,这也难怪,箫连赫已经是两个多月没有见过母的了,更别说眼前的这个大美人。刚才还犹不觉得的凌菲儿突然看到箫连赫一直盯着自己胸口看,这才反应过来。忙用小手轻轻地在箫连赫的腰上扭了一下。顿时让箫连赫老实了。
坐在前面的两个警察,不知道是为箫连赫遭遇到陷害感到同情还是为他能够得到如此美人亲自服饰感到羡慕嫉妒恨。也许是两者都有也许什么都没有,要知道凌菲儿对于他们这种阶层小民来说可是遥不可及的。
跑了很多地方终于将所有事情忙完后,箫连赫给了凌菲儿深深的一个吻然后独自乘着公交车向自己的出租屋赶去。顺路还给张玲玲回了一个电话。
到了家,箫连赫打开门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是段宁宁正在做饭,果然当箫连赫走到厨房时,正看见段宁宁系着围裙在忙得不也乐乎。箫连赫敲了敲厨房的门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正在做饭的段宁宁回过头,看见箫连赫就这么倚在门边静静的看着自己,不禁也呆住了,两人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简简单单的互望原来是如此的幸福。过了好久,箫连赫开口道:“锅里的鱼快糊了,我来帮你弄吧。”
说完就准备拿过段宁宁手中的锅铲去翻-弄已经快糊了的鲫鱼。
出乎意料的是段宁宁并没有将锅铲给他,而是阻拦道:“今天你就歇着吧,我来给你做饭,我已经有整整六十七天没有给你做饭了,就让我好好的给你做一顿饭。”
看到段宁宁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开始哽咽起来。
饶是坚强如斯的箫连赫也不禁开始泪眼婆娑起来,静静的走过去然后用强劲的臂弯去抱住泣不成声的段宁宁。段宁宁勉强的将锅里稍好的鱼盛起来,然后放到一边之后,回过头一把搂住了箫连赫的脖子。
箫连赫看着这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女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爱怜,只能深深的给对方一个吻,这是没有丝毫杂质的吻,也不是为了吻而吻,这个吻是对箫连赫心里对段宁宁全部爱意和赶紧的一种表达。这是一种无声的表达。这样的表达也只有段宁宁能够领会能够明白。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吻着,不用理会其他任何东西,最后甚至仅仅是两半嘴唇挨在一起他们两人也觉得心里满满的。
许久箫连赫抬起嘴唇吻了吻段宁宁快要掉到嘴边泪花然后小声道:“宁宁,我不在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对不起。”
段宁宁听他这么一说,刚刚止住的泪水一下子又泛滥开来,她哽咽道:“小萧,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会想你,我总是设想你只不过是在公司加班没有回来而已,就是这样我一直骗了自己六十六天,还有做饭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象着你就坐在我的对面,然后埋怨我做的饭不好吃一点味道都没有等等,我真的好像听到你埋怨我的声音,可是我不知道我何时才能听到那个声音。
还有晚上睡觉时,我一个躺在床上总是失眠,一双眼睛总是睁到天亮,床上每天一点温度都没有,而这个家也不再是个完整的家,现在你终于回来了,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从小就失去父亲的箫连赫最是能够体会到那种感觉,当你身边陪伴着你最重要的一个人不再时,你会感觉到天都快要塌下来了。现在段宁宁虽然还没有和箫连赫成婚但是她对于箫连赫的爱却不比任何夫妻之间的爱来的少。
箫连赫一边用纸巾轻轻的为段宁宁擦拭着满脸的泪水一边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宁宁,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你要相信我,咱们先吃饭吧。”
看到菜都快凉了,段宁宁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和箫连赫坐在一起吃起饭来,箫连赫看着段宁宁一边笑着一边哭着一边吃着,不禁大为感动,他知道这个女孩是用全身心在爱着她。
吃完饭,箫连赫抢着要去洗碗刷筷子都被段宁宁给拦下来了,只是让他去卧室里休息,家里的一切都由她来做。本来心里极为过意不去的箫连赫看到段宁宁语气如此坚决也就不好再坚持,于是安心的躺到卧室里面休息了。
许久,都快要睡着的箫连赫突然被进来的段宁宁惊醒,慢慢的爬了起来。段宁宁问道:“怎么不睡了?”
箫连赫慢慢的抱住她道:“我要抱着你睡,在那里面我一个人每天只能抱着你的照片睡,今天回到家了,我当然要抱着你真人睡,不然就亏大了。”
段宁宁翻了个娇媚的白眼,然后任由箫连赫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游走,已经几个月没有触碰女性身体的箫连赫,尽管刻意的去掩饰自己,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猴急,可是段宁宁一下子就现了,忙爱惜道:“不要紧的,你放开点,尽情的享受吧。”
箫连赫笑了笑然后一把扳过成熟的像蜜-桃的段宁宁,然后猛地将头低了下去。
竖日一大早当段宁宁去上班后,箫连赫就接到了凌菲儿的电话。原本接到凌菲儿的电话并不稀奇,但是凌菲儿说的内容倒是让箫连赫大吃了一惊,凌菲儿告诉他,让他休息几天之后下个星期一去上班,并且现在给他的职位是综合部的经理职位。
箫连赫从来就没有奢求过还有机会去辉煌集团,更没有奢求还能去里面当然什么综合部的经理。
对于箫连赫的吃惊,凌菲儿很是理解,但是她却认为是公司亏欠了箫连赫,据说到时候给箫连赫的慰问金,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