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的声音,在老潘头耳旁如同惊雷般响起。老潘头的身子忍不住一颤。
“潘叔刚刚有这么多意见不如讲讲,陈某洗耳恭听?”
陈平安面上无丝毫笑意,静静地看着老潘头和老潘婶。
看着陈平安淡漠的神情,老潘头的身子不禁一缩。
“平安,我。。。。。。”
老潘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边上的老潘婶狠狠地瞪了一眼。
“平安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她试图用街坊舆论来给陈平安施压。这一招,她活了数十年,无往不利!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就看到平安走过去了。”
“是老潘家啊!”
“。。。。。。”
边上有街坊邻居指指点点。
听着周围的邻居的声音,老潘婶的脸上越镇定。她拿准了这么多人看着,陈平安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潘婶也知道是乡里乡亲啊!”
陈平安目光淡漠。
“既然是乡里乡亲,那方才潘叔潘婶所言,是何居心?是要置陈某于不仁不义之地?”
陈平安声音不大,但是身上却有如高山般巍峨的气势。
老潘婶一妇道人家何曾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原本镇定的神情瞬间垮掉。
“陈小哥这话什么意思,刚刚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啊!应该是老潘头家说了什么吧!”
“老潘头家那口子的嘴我知道,碎得很!肯定是得罪平安了!”
“有知道的嘛!?”
“我知道,刚刚小虎爷还在的时候,老潘家阴阳陈小哥。说就这还是镇抚司的差役!欺软怕硬的货之类的话!”
“原来如此!都是乡里乡亲的,过分了!”
“。。。。。。。”
周围议论纷纷,传入老潘头两口子的耳朵里,让他们心底更加虚。
老潘婶还要辩解几句,挣扎一下。就见到陈平安从腰间取出了一把匕,拔出匕套,露出点点寒芒。
老潘头看得一下子就软了。
“平安。。。。。。。哦,不,陈大人,我们糊涂,糊涂!饶了我们!”
老潘婶还想硬气一下,但见陈平安拿着匕就这么走过来,心里一下子也就怕了。
“陈小。。。。。。陈大人,我错了,错了。放过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见陈平安走来,老潘婶想要往后跑去,只是她的度哪里比得上平安,陈平安大步上前,手上的匕便是狠狠刺下。
“啊!”
老潘婶惊呼出声,下意识便是闭上的双眼。
“不要啊!”
一旁的老潘头也吓了一跳,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
老潘婶紧闭双眼,等了一会儿,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这才颤颤巍巍地睁开了双眼。
现匕闪烁着寒芒,就悬空停在了她的头顶上,仿佛随时都要刺下。
“啊!”
又是一声惨叫,老潘婶忍不住向后退去两步,身子一个不稳就瘫倒在了地上。
陈平安持着匕,眼含杀意,直视前方。
看得老潘婶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惊慌之下,开始痛苦起来。
“平安,平安,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饶命啊!饶命!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