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出院!”
李九阳灿烂幸福的笑。
在然后,嫂嫂有条不紊的收拾家什、衣物。李九阳去屯里雇了一辆牛车。至于母亲……完全对这个小儿子没办法。
她只感觉这个小儿子,和过去很不一样,很不一样。
就如他自己所说,重生了。
……
某冰窖。
冰窖的正中设有一个法坛。
法坛上有五色香烛。
香烛上边则吊着一只绿幽幽的人皮。
在人皮之下,一个头带麻布的人,正对着一面镜子不停的呼唤着王翠兰的名字。
可不管他如何呼唤,那头顶的人皮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
最后,那人急了。猛然将一只肉钩子扎向王翠兰的人皮。
“碰!”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反弹开来。
紧跟着,人皮竟然在冰窖里燃烧起来。没多久,只剩下了一张……画布。
望着从人皮中烧出的画布,头戴麻布的人恐惧的连连后退。
“好强的念力,好可怕的幻术……但他并非赊刀人……”
随着喃喃自语,麻布头浑身战栗。
他仿佛看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也最让他费解的事情。
……
日头出来后,李九阳花一颗金豆子,从亲戚那里雇了套牛车。
然后他带着老娘和嫂子,风风光光的去了州府。
李家屯所在的州府,正名叫江州。是天下一二等的繁华之地。这繁华之地,必有高大城郭和来往密集的行人。光看着就让人感觉安全不少。
虽然紧赶慢赶,三个人入江州城时,也已经傍晚。
李九阳迫切的需要为母嫂找到临时居住的地方。
不过这到也难不倒他。
因为李家的独特属性。他们和江州的医疗系统混的很熟。所以李九阳的哥哥进城卖药材,一定是在江州的“惠民药局”
下榻。
他们只要到了惠民药局,就能找到亲人和接待处。
惠民药局,相当于大乾朝的国立综合医院。所以这地方也和所有综合性大医院一样。人满为患。
外边是排队的门诊,内部是挂号的人流,再往里还有各种愿意送红包的。小小的药局被围绕的水泄不通。
而且今天也格外奇怪。排队求医的人多不多,症状还雷同。许多许多人胸皮溃烂,骨肉外翻,全是一副严重烧伤的样子。
也因为人多,药局里守门和维持秩序的人显得很蛮横。看见李九阳一家,就不耐烦的要他们也去后边排队。
但当李九阳报出自己姓李之后,事情却有了戏剧性的翻转。
那门子听闻李九阳是李家屯来的,立刻恭敬的打千。然后笑道:“爷!您总算来了!快和夫人、太君往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