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何意?”
李时安平静问道。
宋午放下马缰,缓缓靠在车厢上“世子聪慧,如何不知宋某心中所想?就如世子所言。”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以你私自改变了你家主子主意,将此行的目的的改了?”
李时安饶有意思的看向前者,静等回答。
宋午闻言,轻笑一声“世子说笑,这不过是一个对于一些不歹之辈的幌子罢了”
“宋某这人行事,不喜藏头露尾,如今沈家遭遇变故,老爷子昏迷不醒,沈家长子掌权”
“对于二小姐而言这并非好事,毕竟这些年来,沈家大大小小的生意都是二小姐打点”
“可是二小姐终究是一介女子,有些事情看的太重,所以难免行事会又所欠缺”
李时安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旋即又不怀好意道。
“哦?这话要是传到你主子耳里,这沈家还能有你的容身之处?”
“世子何故如此?况且宋某从未说过在下有主子,应下此事,不过是为了报恩罢了!”
李时安扭头望向儒衫男子,话语间有些意味深长道。
“有意思!当真有意思!说起报恩,不知鸿雁书院中的先生,韩明鸿的恩情,你报完了吗?”
“在下愚昧,不知世子说些什么”
宋午依旧波澜不惊的赶着马车,淡淡回应道。
“崇文三十六年,前朝太子太师韩明鸿,入雁州!于靖山城施恩于稚童”
“稚童因战火,家中父亲,大哥,二哥!皆战死于疆场之上,母亲久思成疾,不久便死于劳疾,家中留下唯一,一位八岁的稚童”
“原本稚童能够靠着抚恤金无忧一生,但奈何官官相护,家中无长辈,层层苛扣下来已无几两银钱”
“无奈之下,稚童靠着乞讨,吃百家饭活着,鸿雁先生得知此事,一怒之下拆了靖山城府衙的牌匾,为稚童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