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炮仗在粪坑里出一声巨响,无数臭烘烘的黑色物体飞了出来,整个茅厕的墙都给糊上了,还有许多飞溅了出来。
幸亏跑的快。
“好刺激呀。”
简幸幸紧紧的揽着严行的脖子,软乎乎的笑声停不住,她甚至想折回去再搞点恶作剧。
“嘘,要到家了,轻轻的回房间去睡觉,明当做什么都没有生,跟谁都不能说,知道吗?”
严行不放心,在门口又摸着她的小脑袋叮嘱了一遍。
“知道哒,大哥你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供出你们就是供出我,要挨打哒。”
简幸幸挺直了小身板,严肃的点点头,江湖规矩,她懂。
“你会说的话还挺多。”
严南忍不住笑了笑,对简幸幸的态度好了许多,一起干过坏事就是不一样。
“那当然啦。”
简幸幸骄傲的昂了昂圆乎乎的下巴,眼神明亮,声音清脆,是甜的一枚幼崽啊。
严行噙着笑帮她再次压了压被风吹起来的鸡窝头,然后三人都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一夜无事。
第二。
因为睡的晚的缘故简幸幸自从上了饭桌,已经打了五次哈欠了。
“幸幸,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这么困?你不是一向睡的很早吗?”
郑秀秀纳闷的把稀饭放在她面前,又把咸菜端上来。
“妈妈,我昨晚做梦了,醒了好几次。”
“做噩梦了吗?别怕,吃完饭妈妈哄你睡会。”
“好喔,谢谢妈妈。”
简幸幸甜甜的朝她妈笑了笑,严为民不解的看着大儿子和二儿子。
“你俩是也做噩梦了吗,眼睛周围怎么黑漆漆的。”
“我没···”
两人还没来得及作答,蓉婶儿就杀气腾腾的过来了,她在外面大喊。
“严行!严南!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出来!这两个杀千刀的!是不是你们昨晚把我家茅房给炸了!还在我水缸里倒鸡屎,把我们的房门给绑起来,是不是你们!昨晚听见声音我出都出不来!”
“我家那茅房简直没法看了,屎都溅到院子里了,臭烘烘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让你们这么折腾,今这事你们家必须给我个说法!严为民,严为民你在家不!给我出来!”
“怎么回事?”
严为民瞪着俩人,严南耸耸肩,狡黠的道。
“不知道哇。”
严行面不改色的喝了口稀饭,淡淡的道。
“说是我就是我?证据呢?”
“就是,没有证据就是污蔑,这样是不对哒!爸爸,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鬼话!”
简幸幸忙不迭的点头附和,这三人间的眉眼官司,严为民要是看不懂的话他也白活这么多年了。
“等下再收拾你们。”
严为民刮了一下简幸幸的鼻子,和郑秀秀去开门了。
“嫂子,大清早的你喊什么呢,吓着我家几个孩子了。”
严为民打开门,朗声道。
“呸!他们还吓着我了呢!为民,不是我说,你家这几个皮小子是真的该管管了,我就说了两句玩笑话他们就要报复我,这脾气也太大了,以后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干的?我非得把他们揪出来打一顿不可!”
她说着,要进去,郑秀秀和严为民一起挡在门口,不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