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修终于忍无可忍。
云惜墨浮出丝轻蔑。
“你输了就说我们使诈?不会堂堂端木家输不起一千万灵石吧?”
端木修大口呼吸,平复心情,反驳道。
“我的赌术众所周知,怎么可能摇出一点?明明是你旁边的小白脸,每次趁我揭盅盖,在桌下打出灵气,震动筛子反转变幻点数。”
“可真能说笑!端木公子金丹期,对上我一个筑基和没修为的夫君,你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有傻子相信。”
众修士听此纷纷觉得有道理,明明白男子没有修为,小姑娘修为尚浅,怎么可能在一个金丹期面前做假?
同时间,赌场门框边正倚着一袭暗红长袍之人,在众人起哄时,幽幽开口。
“说让姐姐每日来陪本尊说话,不听话该如何惩罚呢?”
端木修这边狠狠咽下恶气,甩出一张灵石卡,拨开人群离开。
在自己地盘还能被别人坑了?
五日的行程,一定要狗男女好受!
云惜墨见人走远,收起灵石卡,拉着沐酌白通过路引走向二层。
还没入内,进口处便传来一阵歌舞奏乐,其间夹杂着男男女女的笑声。
没等看清她便被沐酌白一把扯进怀里。
“不许看!”
不许看?啧啧!早听说云舟内有美艳歌姬和俊俏小倌,莫不是有什么香艳场面?
越不让看云惜墨越想看。
“透、透不过气了。”
她说着,沐酌白果然松了一些环人的力道,趁此云惜墨赶忙转头。
接着被沐酌白无情的按住后庭压在胸口。
这……
也没什么不能看吧?
三两成群的歌姬围绕着宾客敬酒,只是有些用嘴喂,有的穿着清凉,将酒撒在手臂或小腿供客人舔食。
等等?
就这一眼她好像看到了大师兄,一身红衣被歌姬们扒得零乱,他则坐着享受周围的莺莺燕燕,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邪魅。
不可能!
昨日大师兄重伤,形同死人,何况他的为人一向儒雅书卷气,刚刚的人说不上的邪气,或许人有相似。
云惜墨想再次确认,已被沐酌白强行搂着腰肢,扯回房间。
红衣男子见两人走远,笑容一瞬冷下,凌厉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随后挥袖屏退舞姬,自言自语。
“姐姐不记得约定吗?可本尊不喜欢头上有绿!”
回到屋内,沐酌白抬手将屋子布上结界,嘱咐道。
“近五日我不在,便不要走出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