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你不要担心,有伯父替你撑着,这天它塌不了。只要有我在,那贱女就甭想能进凌家的门。”
他硬着头皮,外强中干的安慰道。实质心里一点把握也没了。。唉,儿子由来孝顺,真犯起混来,他惊觉自己还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兰烟没有吱声,只定定的瞅着凌逸轩。
凌父张了张嘴,到底又退了回去。
剩下的两人立在廊前,静默无语。
良久后,兰烟哀切道:“逸轩哥哥,你要娶她,那我呢?我要怎么办?”
“对不起。”
兰烟凄婉一笑:“我要对不起作甚么?!我只要你!”
凌逸轩长吁一口气,低道:“今生是我负你!”
他伸手自怀里掏出,那未开封的信函和那个香囊,递与兰烟。兰烟不接,她死死地盯着他腰间配带的那只香囊,那香囊造型秀雅别致,一看就知是新做出来的。是那女人为他做的无疑。
他收了那女人的香囊,却不肯收她做的香囊。
他要那个女人,却不肯要她!
凌逸轩再望了眼兰烟,旋即将那信函连同香囊,直接放在了廊边供休憩的石凳上。尔后折身向外而行。
兰烟见他头也不回,似全无留恋。心里又酸又痛。她听说他回来了,顾不得礼数,顾不得这里是外院,内宅女子不得擅入。急急奔了来。
她想念他,想念得日不能食,夜不能寐。
刚才听到他在书房里说的话,真如当头棒喝!
其实,她一直有隐隐的不安,他去了这么久,不说给她书信,便是口信也没有捎过一回。无论是张池,还是时大哥,他都没有嘱托过。
她想到时大哥自渝州回来后,她兴奋又期待的向他询问凌逸轩的情况,时大哥支支吾吾,神情为难,望着她屡屡欲言又止。
那会,她就觉察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