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将昨日凌逸轩交代过的话,一字不差转述给何家父女:“最好能有个内功精湛之人,即日起每天为伯父按摩一,两个时辰,配合着进行辅助治疗,尽可能多的祛除伯父体内的湿寒之气,这对伯父的腿疾治疗将大有裨益。会事半功倍收到很好的疗效。以半月一个疗程,为期两个疗程即可。”
“这个我可以为伯父来做。”
凌逸轩当即朗声应承,面色坦然。
时靖潇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
诚然,这家伙说的确实有理!运功按摩,对何父有益无弊只有好处。只当真要做满一个月,便是钢铸铁打的身子,也会精疲力尽。
唉,他这好兄弟是真陷进去了。
时靖潇猜凌逸轩此举,一来是真心想为何父出力;二来,也是为了名正言顺,在何府多呆上些时日。他怕是舍不得何家姑娘。指不定就是要等与她情定后,才肯再做下一步打算。
唉,凌府这回只怕是要天翻地覆,再难有宁日。。
何湘听闻凌逸轩毫不犹豫。便干脆的应承下了每日为爹爹运功按摩的事。感动之余,亦颇是忧心,他那样会很累的吧?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呢?纵是他身强体健,也经不住连日不间断的体耗呀!转念想,那他这是暂时不会离开了。不由又心生欢喜。
时靖潇在何宅住了小半月的光景,自霜降过后,天气一日凉过一日,算算时间,离兰烟寒症频发的时期,越来越近。他必须抓紧时间赶回凌府。
提前一日与何家父女请辞后,第二日用罢早膳,他便启程。临行前,与凌逸轩单独说了会话。
“等这月完了,你会回去吧?”
时靖潇问凌逸轩。
凌逸轩略思忖了会,回道:“差不多吧。”
说完,将兰烟给他的信函,连同香囊一起原封未动的递给时靖潇:“替我还给她。”
时靖潇看那信函竟然都没开封,可见凌逸轩根本就没拆开来看。他呶了呶嘴唇,欲言又止。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无奈的伸手接过。
不料,凌逸轩沉吟半晌后开口道:“算了,还是待我回去亲自交与她。”
说罢,又自时靖潇手里拿回信函与香囊。总归是要与她说清楚,到时一起做个了断。也免得靖潇为难。
时靖潇摇摇头,片刻后道:“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