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将玉&势放回原处,一方面,她为此感到羞臊;可另一方面,她私心底甚是盼望,盼望他能看见这个东西。
然而,他已经不再踏足他们的卧房。纵是他真的看到了,又这样?她想,他不会有任何言语,不会干涉她。他甚至不会因此感到羞辱。
自那女人死后,他便是如此。放任她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沉沦挣扎,不闻不问。
可她还是希望有一天,他能看到,能知道她被他逼成了什么模样!
她要他愧疚,要他不安。这仿似成了她的另一种执念。另一个无望的执念。
他并不会愧疚,不会不安。他早已将她彻底放下,或者,真如他所说,她从来也没在他心间停驻过,那种两情相依的停驻与相守。他心里头留下的身影,自始至终只有那个女人。
兰烟拿着玉&势上了床,片刻后,屋里传来女子的娇☆啼与呻☆吟。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娇声停歇,夜回归了寂静。
半晌,屋内响起了女子的啼哭声,哭声压抑而绝望。
第4章没有腿的人
这个中秋夜,凌逸轩一如既往没有在别院留宿。他回了凌府。
内院他自不会去,他回来是因有件事他必须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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