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俩那狗脾气,新婚蜜月里两个人就能打起来!”
“那又如何?咱俩刚结婚的时候你也没少卸我膀子。”
“那是你活该!”
“嘿嘿嘿……”
司徒明笑得意味深长,徐飒白了他一眼,舀起入睡前的书看,不理他了。司徒明站在床边一边换睡衣一边打趣她:“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女儿是爸爸前世小情人儿、女婿是今生情敌,咱家倒反过来了!”
徐飒把手里书一摔:“你看那小子哪里满意?!一二三四五列出来我听听!”
司徒明把摔在被子上的书捡起来,放回枕边,掀开被子爬上床,他把她的枕头放下来,安置女英雄舒适的躺下,司徒明捏了捏女英雄气鼓鼓的脸,低声对她说:“我自然有我看人的眼光。”
当初不看好你我的何止双方父母?到如今几十年风雨过去,你依然安睡我枕侧。司徒明眼底里满满是温柔笑意。徐飒私下和他之间毫无顾忌,不满就爆粗口,闭着眼睛小声嘟囔:“你有个p的眼光……”
司徒明正伸手关灯,听得清清楚楚,伸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徐飒“哎呀”
一声缩进被子里。景泽见到司徒徐徐的第一句话就说:“司徒姑娘,久仰威名!”
司徒徐徐汗颜:“我也常常听徐承骁提起你——还有你家小宠物。”
景泽长得好,笑起来漂亮极了,并且司徒徐徐总觉得他这个笑容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恶。他们约的地方是陈易风的产业,他交待了经理几句走过来,给了景泽一下,“你又养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当年景泽还是特种部队行动组的时候,别的队员执行任务回来带着俘虏和缴获,他却总是带回来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是奇花异草,有时候是珍禽走兽,甚至有一次弄了一条一人长的金蟒回来藏在宿舍里,每天半夜溜到军需后勤处吃掉两只活鸡,发现它的后勤小战士当场差点吓尿了裤子,陈易风亲手把当时的景少校捆起来给暴揍了一顿。景泽勾了勾嘴角,“是只小东西,看起来很凶,其实二得可怜。”
司徒徐徐插嘴:“哈士奇?”
景泽一下子乐了:“差不多。”
徐承骁斜了得意忘形的景中校一眼,就听陈易风已经说:“下崽了送我一只,小董喜欢。”
景泽:“……”
徐承骁欣赏着景中校鸀鸀的窘脸,忍笑忍得内伤,故意转头也问女友说:“景泽家的下了崽我们也要一只吧!”
司徒徐徐叹了口气,遗憾的说:“要让你失望了,我最讨厌脚边有东西跑来跑去。”
陈易风笑起来,告诉徐承骁说:“这丫头连洋娃娃都不喜欢,会喘气能动的,除了人她都敬谢不敏。”
他这样说的时候语气难免熟稔亲切,更兼司徒徐徐闻言侧头微笑的样子实在温柔,顿时徐承骁胃里堵得跟吃了一箱压缩口粮似地。景泽还不知好歹的好奇问:“队长和司徒姑娘早就认识?”
陈易风还笑得极碍眼:“比认识你俩还早——我看着她长大的。”
徐承骁就面无表情的想:景泽,爷打不过队长、还打不过你么?!你、他、妈给爷等着!大概是徐承骁脸色太难看了,陈易风趁司徒徐徐去洗手间的功夫问他:“徐徐她爸爸妈妈,是不是对你不甚满意?”
徐承骁精神一振,极力否认:“不会!怎么会?!”
陈易风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点了支烟,悠悠的说:“是吗?那怎么有人托我劝劝徐徐……”
徐承骁一听中间势力要投靠敌军,毫不犹豫的放下架子、低声下气:“之前有一些小误会小摩擦的,我已经和叔叔阿姨解释清楚了,队长,我可是抬出了您的名号,他们知道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立即表示很放心将女儿交给我!”
陈易风听着,缓缓吸了口烟,烟雾缭绕里俊朗的面容玩味一笑,说:“你啊,这是自己攥着刀尖把刀把递到徐徐她爸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