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二离开,老板娘将迷药的解药融在茶水里喂金衣人喝下,趁人未醒,她先动手去剥其衣服,手刚要触到胸膛,一声冷而威严的质问抛过来。
“你想干嘛?”
“小官人醉了,奴家替小小官人更衣。”
老板娘故意放细声线,使得自己声音听起来又柔又媚,奈何金衣人不领情,一把推开她,拢起衣裳就要走,谁知四肢乏力,没走两步就摇摇晃晃要倒不倒。
“你敢给我下药!”
金衣人愤怒地瞪过来。
老板娘摔在地上,半边肩膀的衣服滑下来,里头白嫩的肌肤露出来,她却不知去挡,举止放荡轻浮地贴上去,神情却楚楚可怜道:“小官人冤枉奴家了,奴家看你赶路劳累,不过是想让你好好睡上一觉。”
说至此处,她的身子已然贴住金衣人,手指在对方唇上描摹挑逗,伸出舌尖一点,在唇上舔舐一圈,明晃晃地勾引道:“也好一解你连日来赶路的疲劳。”
“滚开!”
金衣人拍出一掌,老板娘闪身避开,看身法,武功不低。
“小官人长相秀气,脾气却这样火爆。”
老板娘捂嘴娇笑,“不知榻上功夫是否也异常火爆呢?”
“你找死!”
金衣人拔出靴中藏着的鱼肠剑,出手割向她喉咙。
老板娘反击其胳膊肘处的凹窝,金衣人顿觉手臂一麻,鱼肠剑从掌中脱落,被老板娘一脚踢到了房间角落里。
“小官人,你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老板娘点住其穴道,将人往榻上一丢,张胯坐上了金衣人的小腹,她直勾勾看着身下人的眼睛,软臀一点点往下往其腿心移动着。
师祁芸瞧得稀奇,采花的听说过不少,可倒采花的,她这还是头一次见。
“你放肆!你知道我是何人么?”
老板娘拍拍金衣人的脸,笑:“你就是王母大帝,眼下也逃不出我的床。”
她开始动手解其衣裳。
“我是女人!”
金衣人大喊。
老板娘解衣带的手顿了一顿,随后又动起来,不过是将先前略显粗暴的脱衣变得温柔了些。
“所以呢?”
她笑。
金衣人一愣,好像似懂非懂了她那笑里的意思,她挣扎,被点住穴道的身体只能小幅度地颤动着,“我没法儿和你行房!”
“谁说的?”
老板娘终于脱掉身下人的所有衣服,看她肌肤白皙如珍珠,比自己亮了好几个度,剥下自己的衣服将身子贴上去,触感也比自己的嫩不少,她轻叹一声,下身竟就这样湿了,“是女人,就更好了。”
她说着,将凤户贴上对方的腿心,滑嫩相处时,便见二人的身子狠狠抖了几抖。
“啊……”
“混蛋,滚、开!”
“怎么能骂姐姐是混蛋呢?姐姐的名字叫稚秀,稚气的稚,秀丽的秀,来,你叫叫看。”
“我叫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