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不悦的说道。
“不可笑不可笑。”
突然,马绳被宋忧离塞到云长手中,而云长的身后,感到一阵温软与芬芳。
那香味,在从小便浸淫在制香之道的云长看了,世间怕是找不出哪种香能与它比拟。
它的味道宛如花苞,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活力,它的味道又犹如玫瑰,清雅中透出香甜,一时间,云长竟出了神。
“好闻吗?”
宋忧离脸颊烫,却又认真的问道。
“别闹了。”
云长面红耳赤,不敢回头,他故作不满的搭话,以掩盖自己的窘迫。
这时,身后的温柔变得更具有压迫感,宋忧离抱得更紧了些。
如果说一开始身后的触感如春风,是一种温柔的暖意,此时便如同寒冬的大衣,强烈且温暖。
“呆子。”
宋忧离嗔语呢喃,“你可看好些马绳。”
不提还好,一提云长便紧张了,一双无处安放的手,拉着马绳到处摇晃。
在云长的驾驭下,这马也开始调皮了起来,他忽快忽慢的蹦跶,显得有趣至极,但马背上的云长却惊恐无比。
在他多次尝试将马放慢未果后,终于被这只调皮的马儿给甩了下来。
在云长失去重心的刹那,宋忧离本想抓紧对方的手将他拉上来。
可慌乱的云长双手乱抓,害得自己也失去重心与他一同跌了下去。
原本慌乱的云长,此时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便镇定了下来,他突然将宋忧离紧紧的抱住,自己则垫在下面,“嘭”
的一下,两人摔到地上。
好在马虽颠簸,但度其实并不快,而周围都是松软的泥土和青草,除了摔倒的样子不是特别好看外,并无大碍。
“呆子,你先松手。”
宋忧离一脸娇羞的小声骂道。
她起身后,双颊红晕,却又有些担忧的问道:“疼吗?”
“没事。”
云长摇了摇头,表示无碍。
他爬起拍拍泥土,背过身去,不敢看她。
还好杨崧他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然两人怕不是得找个缝躲起来。
“哎哟喂,这可是大事!”
躲在一旁的新月笑出了声来。
有情报说御林卫在城东搜查,他原本打算去看看有什么收获,可等赶到时,御林卫已经准备回城了。
原本打算回去的他,看见自家的郡主宋忧离一行人,便悄悄的跟在后面瞧。
“这下回去跟王爷可有话题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