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的絮叨,对马特来说已经是老生常谈了。
年轻的律师看似在听,其实在心中琢磨着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幸运的是,秘书凯伦拿着话筒走进来告诉他们,有通预约之外的重要来电。
听了凯伦的话,马特飞快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分机话筒,对朋友做了个“嘘”
的手势。
弗吉被迫中断谈话,只能无奈又余怒未消的转过头。
马特逃过一劫,露出些许得意的微笑,对着话筒说:“你好,队长,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叫我史蒂夫,”
话筒里的声音很无奈。
“好,史蒂夫,”
马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不过,这可不代表我会为此打折。”
虽然如此,他在心中对自己咋舌:‘对美国队长开玩笑,马特,你出息了。’
史蒂夫尽可能准确的把事情说明白,但他的一段话里难免将“他有这么老”
重复了好几遍。
马特抽出一张纸,将关键的线索记下来。
写到老的时候,他忍不住问:“所以他到底多大年纪?”
提起这个,史蒂夫也很郁闷,“不知道,他说他是退役老兵,身份证明被官方吊销——我怀疑是独立战争时期的事。”
马特微微点头:撇开队长最后的吐槽不谈,身为律师,他对这种情况比较熟。
按照国家规定,官方理应给老兵们退休金,但一些老兵在退伍后,却现自己在官方那里的档案不知为何被改成了“死亡”
或者“牺牲”
。
也许是误会,也许是由于官员们想赖掉福利和退伍金,总之,要改回来是一件很麻烦,且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到最后,这些老兵们可能连合法的身份证明都拿不到,只能无身份的流浪街头。
史蒂夫说:“如果不是太麻烦,我不会来打扰你们。”
“不麻烦,这是我的工作。”
马特一本正经,说了一句让弗吉狂翻白眼的话。
接着,他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问老先生几个问题。”
“最好能问的出来,他的思维全部停在保险金上,”
史蒂夫又忍不住吐槽到一半,突然紧张的大喊,“那是什么?快趴下!”
“这么了,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