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说话也不客气:“你喝多了,要我去把林杳杳叫过来吗?”
提到林杳杳,周庭柯拧紧了眉心,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我不想在这种场合闹出不快,沉默了片刻,又去抓把手,须臾间,只觉得唇上一热,一双手被周庭柯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疯子。
周庭柯这个疯子。
我慌得挣扎,但无用,男人的吻热烈而霸道,像是要把我拆骨入腹一般。
我气急,咬住他的上唇,狠狠地扯了一下,瞬间的功夫,铁锈味充斥口腔。
但周庭柯依旧没有停,越吻越深,不可自拔。
“哧啦”
一声,男人修长的手指掠过我旗袍分叉处,愈发的放肆。
我忍无可忍,幽幽道:“周总这么急不可耐吗,怎么,林经理满足不了你?”
周庭柯如遭雷击,猛地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也盯着他,目不斜视的。
休息室很静,静的仿佛能听到男人凌乱的呼吸声,休息室也很吵,隔着一道门,能听到外面断断续续的寒暄声。
我跟周庭柯就这么对峙着。
这一次,我没做退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薄唇轻启道:“怕吓着她。”
他声音明明很轻,可砸过来时,却像是无形中给了我一巴掌。
怕吓着她。
哦,我明白了,小姑娘未经人事,胆子小,得护着,不像我,早就跟他睡过了。
我们不欢而散。
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看着被撕开的旗袍缝隙,哭笑不得。
什么禁欲系,高高在上,不过是收纳箱外套麻袋,更会装而已。
虚伪。
新的一周开始后,我们又要到荣域做汇报。
本来是我跟吴凌的工作,但林杳杳却面带微笑的说:“吴总,这次的汇报,我想试一试。”
本就是走个过场的事情,吴凌跟我都没计较,就应了她。
可因为事发突然,林杳杳没有什么准备,就把我弄好的ppt复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