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雪园不远处的花丛中,两个人影面对面站着。
“你说那丫头高烧不退?”
“是,夫人,”
回答的人有些不耐,“如果夫人没什么其他事情,红釉先去忙了。”
问话的人有了怒气“怎么对我说话呢?”
“您是二房的夫人,红釉是大房的丫鬟,您虽是主子,但可不是红釉的主子。”
听了这话,一向受不得气的梅氏高高举起手来,还没落下,就被红釉握住了手腕。
红釉在近雪园里干的是针线活,手腕很有力道,这一抓之下,惹得梅氏直皱眉头。
“还请二房夫人自重,红釉还有事要做,先告退了。”
说完直接摔了梅氏的手,礼也不行一个,径自走了。
梅氏气得牙痒痒,可这种事情又不好伸张,只能自己骂一句“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红釉就是她埋藏多年的棋子,她们平常也不见面,若没什么要紧事,只在半年一次“工钱”
时见一面。
如今,二房掏空了家底买毒的事传遍了整个府邸,二房人都低了头。
今天本是该给红釉钱,可如今她哪里能够,拿出银两来?
哪知红釉如此地不近人情!
梅氏恨得直跺脚,被红釉听见,她扯着嗓子就喊“谁在那儿!”
梅氏一听这话,只恨不能出去撕烂她的嘴,只得匆匆离去。
“弟妹来找你了?”
林雪岫突然出声,把正在得意的红釉,吓了一跳。
她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连忙给林雪岫行礼“见过夫人。”
“回答我的话。”
红釉心都凉了半截,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求夫人饶命啊!”
“你在我身边,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