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被他这一叫吓了一跳“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车夫手里的灯已经被摔在雪堆里扑灭了“死,死,死死人了!”
他哆嗦着向后退了两步,就把自己团成团,起抖来。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水澈立刻跑上前,看到那男子头上插着一根簪,簪另一端从他眼眶脱出,已然气绝身亡。
水澈看过去,现这根簪精巧秀丽,十分地细,是女子常用的。
水澈举目四顾,竟没有现一点脚印。
难道死者自己用上乘轻功飞来,专门死在他水澈的马车前吗?
文羡鱼脸色有些黑,正要说话,水澈吼道“车夫,你真的没碰到过他?”
车夫已经没了主意“是,是啊……”
“这人从哪儿出来的?”
文羡鱼眉头一皱,看着平整的雪面,也有些疑惑。
车夫似乎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只用手一指,就把头埋在了臂弯里。
“追!”
文羡鱼和水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
两人迅追去,哪里还有人影?
“呼……呼……”
既要追求度,又要防着脚下湿滑,文羡鱼这一路跑得十分辛苦。
“累了就歇会儿,”
水澈扶住文羡鱼,心中十分疑惑。
这具尸体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究竟是巧合呢?还是有人要借他,来诬陷自己。
文羡鱼摆手“不,不能歇……”
说着,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苍白起来。
“怎么?”
“葵水。”
文羡鱼呼口气,水澈一听急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水澈皱眉道“我们回去。”
“别这么着急回去。”
文羡鱼抬手制止,“若是别人遇到这件事,也许就不那么奇怪,你身份特殊,想要背地里搞垮你的人,还是能数上几个的。”
文羡鱼又开始疼,说话也就直来直去的,只求以最快的度表明自己的观点。
水澈一听立刻停下脚步。
“我们找找,看有没有线索,”
文羡鱼想着,“还有,得有人去通知太爷爷和黄捕快两个管事的。”
水澈点头,留神注意着脚下,在追赶的道路上走了两趟,除了雪地上的脚印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