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她只是摇头。
“乖,我给你止血,”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我止血很有办法的。”
文羡鱼苦笑一声“止不住的,去了床上,血流下来,只会糟蹋了床铺。”
“那要去哪?”
文羡鱼一指茅厕,水澈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你去吧。”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像刀子一样,把手里的白布条一递,冷眼看着她一步一挨,消失在自己眼前。
他至今都记得,还在太子府里生活时,他的太子父亲的一位怀孕3月的美姬,就是这样,忽然脸色苍白,血流不止,最终落下一个未成形的胎。
三个月前,自己已经定了婚事。文羡鱼究竟和谁做了这等龌龊之事?!
难怪她要早早写了和离书,好在她现不对时,和自己和离!水澈气得全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一想到林青黛要来,他用水把地面擦洗了一遍,就看到文羡鱼颤巍巍的出来了。
水澈一见她,脸就黑成锅底“下来的东西呢?”
“啊?”
文羡鱼额头上的汗根本就没有停过,“你要看吗?”
“呵,我看与不看,有什么相干?下来的东西与我无关,是吧?”
文羡鱼再怎么迟钝,也现水澈的情绪和想法都有些怪异。
“你是怎么了?”
看着面前人一副无辜的模样,水澈怒火暴涨“我怎么了?文羡鱼!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啊?”
“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是怎么了?”
平白无故被人污蔑,就足够让文羡鱼火大,更何况是在这个时候呢。
“你还有理了是吗?文羡鱼,你枉有卿卿二字!你落下了孩子……”
文羡鱼听得头都疼了“我哪有孩子?”
“还说没有?”
水澈气急,只在文羡鱼肩上一推,就将她推得连连后退。
“哥,青黛大夫来了。”
“哎呦,”
文羡鱼被他这一推弄疼了,她白了水澈一眼,转而对林青黛笑道,“黛儿,快给我瞧瞧。葵水初潮怎么能这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