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何妨?”
文清笑了笑,“你若不放心,就该亲自进山一趟。”
“况且还有媒婆失踪一事,更应当仔细点儿找人。”
水澈眼中掠过一丝震惊,总觉得自己与土匪头子的事被他看穿了,摆手道“万万不可!”
“怎么不可?你虽文弱,好歹也是男子,铭山也不是很高,我这把老骨头去得,你年轻人就去不得?”
文清面对着水澈,向来这般无所顾忌。
这番话说得水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过这铭山自己是去不得的,他们手下人,总有几个不服自己的,要是在文清面前一捅,后果不堪设想。
“是去还是不去?”
文清这话问的很是随意,想询问天气一般。
“不去了,”
水澈摆手,“小泽还小,我不敢离他太远。”
文清一点头“既然如此,老夫得休息了。”
水澈表情有些难看,但还是应下了。
这个点,该是人起床的时候,怎么他倒要歇着?
“是,晚辈告退。”
水澈退出书房,自有家丁领他出门。
出了门,不知打哪儿传来喷嚏声,水澈转头看了看,目光在护卫身上转了几圈,缓缓地向他走来。
“水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文羡鱼刚刚吹了风,那声喷嚏就是她打的,她,听着守门那位叫了声水公子,想来就是水澈来了。
“救命啊!”
文羡鱼心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管水澈会不会救自己,自己也要赌一把。
水澈果然开始皱眉。
“救我,救我啊!”
文羡鱼说着,又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这班下人,越懈怠了!”
里头,文清拍了桌子。
“水公子,请吧。”
给水澈带路的人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出了文清的院子,带路的人左右看看没别人,要是没有水澈高,他一定会把嘴凑到对方耳边“那间小屋子,是惩罚手底下丫头用的,毕竟是大户人家,有些事,还请公子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