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文绉绉的,不如就顺着他的意思,和他接话头。
“你读过书?”
水澈眉头一皱,媒婆可从未提过,李家女儿识字。
“略微读过一点,你呢?说话书卷气这么重,怕读过不少吧?”
文羡鱼猜测着,能读书的该是富家子弟。
“你何必知道我身份?相信我会让你平安的离开这里。”
没想到这小丫头如此倔强,水澈摇头,她不够温顺,不适合嫁给自己。
“离开之后呢?鸟兽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已经惨到这种地步,死,不一定是坏事。”
文羡鱼惨淡一笑,伸手拔下头上已经松动的簪,横在了脖前。
“你这是在威胁我?用你的命?”
水澈忽然又觉得这个丫头好笑。
“不,我是在用炸球威胁你,我死了,相信普天之下,没人比我更了解它。”
水澈一怔,这丫头哪儿来这么大口气?
看着抵着她脖子的簪,他有种亲手把簪插进她喉咙的冲动,如果不是为了炸球……
“恭喜你,你成功了。”
水澈故意摆动着手,让手中的钥匙串出金属相交的响声,同时向后退去。
“那么以后,我们就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文羡鱼咧嘴,放下了银簪。
“记住我们只是合作,不该问的,别起好奇心。”
水澈冷冷地交代。
“现在什么时候了?”
文羡鱼不答反问,炸球这种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她怎么可能不过问。
“戌时了,你可以睡了。”
“不,我饿了。”
文羡鱼举着手,“你最好给我弄点热菜来,让我用筷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