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但是阿邦和司徒却很少在院子里打篮球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他的脸也因为很少晒太yan而变得更白了。小白每次都商量着他让他报考本市的那所大学,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经常回家陪她了,阿邦也同意了,我心里也偷偷的高兴至少我也能经常看到他了。
高考那天小白b他们还紧张,拉着我在考场外面一直等到他们考完试领了答案回家,估完分她才安心下来。阿邦和司徒都可以肯定的会去本市的那所大学,小白开心的不得了,好像是她考上了一样。他不再那么忙着,每天在院子里和司徒打着篮球,反而我和小白还没有放假,为了准备期末考试而焦头烂额。
放学的路变得有点冷清,只剩下我和小白两个人,肖飒为了陪陪我们就每天在另一个车站坐车。没过多久我们也考完了试,难得四个人休闲的时光又回来了。白天有时候太热肖飒就会出来和我们一起去游泳,然后晚上吃完饭回家就看着阿邦和司徒打篮球。我把对他的心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生怕周围的人会发现,我恢复了对阿邦的态度,依旧是没心没肺的和他开玩笑。还好,谁都没有发现它。
那天吃完饭小白对我说:“你搬过来都一年多了吧,是不是还没去过那边的山啊?”
我一想确实没去过,就拉着阿邦和司徒我们一行人就去了。
落山时候的太yan还是那么的耀眼,小白又折回身去拿了一把伞我们才出门。司徒说以前这个山上都是墓地,后来开发商看这块儿风景好又在市区,就买来建了房子,现在我们住的房子下面说不定有别人的骸骨,说着说着还过来吓我。
就这样一路走着说着,不知不觉走出去了很远,回头都看不见房子,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司徒有点不放心我们就对阿邦说:“要不我们就回去吧,天也黑了,一会儿怕是路更不好走。”
小白也有点开始害怕了,便同意回去。正准备往下走,突然一道闪电点亮了整片天空,其实天还没有黑,是乌云在头顶上盘旋。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夏天的衣服很薄,我的背贴在他的x膛上热呼呼的。我有点尴尬的躲了开,谁知道紧接着雷声吓得我又向后跌了去,他扶着我的手用了几分的力。
随即而来的就是倾盆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山上的风夹杂着雨一直在吹,天也全部都黑了下来,小白怕黑,也不想像刚才那样兴致b0b0的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商量着小白和司徒先打伞下山去,然后叫小区的电瓶车过来接我和阿邦。看着小白哆嗦的样子,男生们都穿着短袖,我便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下来给她,小白说着不要但是拗不过我,就和司徒下山了。
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亭子里看着外面希望雨快点停。可是天不遂人愿,雨反而下的更大了,亭子四面八方透着风,不一会儿衣服和头发就都sh了,风一吹更冷了。我有点止不住的打哆嗦,“我们去那个山洞里躲一下吧,那边没有风,要不然你太冷了。”
说完,阿邦拉着我的手就向那边走去。我的心砰砰砰的跳,我也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跟着他去了那个山洞。山洞里y森森的,我不敢往里走,就和他站在洞口等着。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我看着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他就站在我面前靠着石头,我看着他的脖子。他的脖子可真长啊,头发也理的gg净净的,雨水打sh了衣服,肩颈的线条若隐若现,小臂上的血管也突了起来,我就这样看着,看着。他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回过身来,我们突然变成了面对面的站着,虽然天很黑但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默默的低下头不敢呼x1。他轻轻的环起手来抱住了我,“这样是不是没那么冷了”
他轻声问我。他说完这句话,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用双手也抱住了他的腰,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我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没有说话。
他的心跳的有点快,好像是刚刚小跑完;,这一个假期他每天都在运动,他x膛也让人觉得很踏实。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一边害怕着被别人发现一边又舍不得放手,就这样想着想着,一束灯光晃了过去。
我赶紧松开了抱着他腰的手,拉着他往外跑。小白和司徒坐着电瓶车上来找我们,雨也下的不是很大了。一路上我和阿邦没有怎么说话,倒是小白缓过劲儿来和司徒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可是司徒没有怎么回答,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的。
回家之后我妈看我的脸红红的0起来又有点烫,身上还滴着水,以为是我淋了雨感冒了,赶紧让我换衣服洗澡。我回到了房间没有开灯躺在床上,看着窗户那边出神。
他也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怕我冷?他也没有和我告白,但是他的动作好像是对我有意思?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和往常一样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是质问清楚?我觉得我没有勇气主动提起这件事。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迷迷糊糊中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头,喊着我的名字:“安安!安安!安安!你能听到妈妈说话吗?”
妈妈在旁边焦急的喊我,看我醒了过来,她也就松了一口气。我发了高烧,烧退了又开始感冒,小白来家里看我,妈妈也没让她进来怕传染给她。
我在家里躺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感冒才算好起来。中间他有给我发信息问我身t好点了没有,全然没有提那天在山洞里的事儿,我也不好意思问他,翻个身就又昏睡过去了。小白很内疚的觉得我生病都是因为她,我安慰着她让她不要那么自责,我从小就身t弱容易生病,淋了雨风一吹就容易感冒,让她不要放在心上。从那以后下雨天小白就不让我出门,我也就答应她了。
没过多久,阿邦和司徒就要开学了,以后就只能周末回来了,小白有点伤心,不过阿邦答应她只要一有空就回家陪她吃饭。司徒也不像是以前那样叫小白‘小白痴’了,但是小白还是大大咧咧和司徒打闹,但是我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既然小白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她。
倒是阿邦,我以为他忘记了那天的事儿,没想到他临走的前一天在看台上和我说:“那天的事不好意思,”
我愣了一下想起他终于提到了那天的事,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啊?哪天?”
他看着前面拿起水喝了一口回答我说:“就是你感冒的那一天,我也为那样的话你会好点,没想到还是生病了。”
听完他的话我有一点失落,真的是我想多了,他可真是个坏男人。随即我就用安慰小白的语气安慰了他,让他也不要自责了。
回家之后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他总是给我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我很难过,一边想着一边拉上了窗帘,反正他也去上大学了,眼不见为净。
卓文
我没有送阿邦还有司徒,小白去了和我说她以后也要去这所大学,其实我也想,只是想法变得没有那么强烈了。新学期分了文理班,班里来了学多新同学,肖飒说他们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还是会下意识的看向窗户那边,桌子前还是只有一台电脑和一盏台灯。
听说大学里有很多的社团还有活动,阿邦自从开学之后一直没有回来过,知道中秋节那天才回来。他的父母也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从窗户这边望去亮堂堂的。继父介着过节的名义又开始喝酒,天还没黑下来,他就喝的醉醺醺的,最后只剩下我和妈妈坐在yan台里赏月。
小白看见我冲我挥了挥手,他也向这边看了过来,挥了挥手。我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两家的家长也客套的打了招呼,我就悄悄的回房间了。今天的月亮特别的亮,b白炽灯还要亮,我躺在那里晃的我睁不开眼,于是就闭上了眼睛侧过了身,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爸爸妈妈还有我,在给我过5岁的生日。我穿了一件明hse的毛衣,头上戴着生日帽,额头上还有妈妈用口红给我点的小红点,我许了一个生日愿望,希望我可以有一个新的米奇书包。可是蜡烛我怎么也吹不灭,爸爸妈妈不停的唱着生日歌拍着手,我就突然醒了。凌晨两点,明天还要上课,我爬起来收拾书包,阿邦的房间黑黑的,他应该是睡了吧。我有点想他了。
因为是理科班的缘故,班里的男生开始b从前多了。有的斯斯文文的一上午都没离开过自己的座位,也有的一下课就跑出去打篮球,但是没有一个让我心动的。倒是有一个男生,他叫卓文,学习很好,人也很有意思,班里的nv生明里暗里的喜欢他的不少,这也成了我们三个每天放学后的八卦。卓文真的很像他,什么都好,但就是不是他。
小白和我说阿邦谈了恋ai,我也没有很惊讶,或许我心底早就猜到了吧,但是她说是一个大两届的学姐追的阿邦,我还是震惊。那个学姐肯定特别漂亮,果然,真的很漂亮,有点像一个小明星。当我问到司徒有没有nv朋友的时候,小白斩钉截铁的说没有,也不会有。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小白和司徒之间肯定有什么,我确定。我打心眼里希望他们可以有一个好结果。
侯婷婷总是y魂不散的出现在我身边,这个学期竟然分到了和我一个班。侯婷婷也是班里喜欢卓文的nv生之一,卓文坐在她前面,她总是有事没事的和他打闹说话,有时候班里的人还起哄,好像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侯婷婷总是笑的很大声,听的我很刺耳,有时候我听不下去会拉着小白还有肖飒出去吐槽她。
直到圣诞节前,有一天在车站肖飒和我说,卓文上课会偷偷看我。我一脸的不可思议,有点不敢相信。我和卓文没有什么交际,一个学期也没有说过什么话,无非就是在路上见面打个招呼。我没有把肖飒的话放在心上,说她看错了,肖飒笑了一下说“我和你打赌,他肯定喜欢你”
,我有点慌了,急着证明他不喜欢我,就应了肖飒的赌约。
自从肖飒告诉我卓文喜欢我之后,我发现我的ch0u屉里每天会多出来一些零食,我以为是住校生落在这儿的,谁知道越堆越多,ch0u屉都快塞不下了,我就散给了小白和肖飒,她们一边吃着一边笑我,我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轮到我值日的时候,地总是gg净净的,我知道是卓文先来帮我打扫,我开始发慌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对我的感情,于是我开始逃避。我不得不早起来学校做值日,每次放学用书把ch0u屉塞的满满的。小白和肖飒开始笑话我,这个赌我输了。肖飒张罗着让我请客喝n茶,一下课我就赶紧去买回来想要堵住他们的嘴。
正当我在等n茶的时候,我听到了侯婷婷的声音。“你不觉得陈最很装吗?什么事都ai显摆……”
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过头去刚好撞上了侯婷婷的眼睛,她有些慌张的狡辩说“我不是说你啊”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有应声就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侯婷婷害怕的不敢看我,拉着朋友就赶紧走了。
这是我模糊
好不容易放了寒假,终于不用再面对卓文了,他总是会给我发短信叫我出去,或者问东问西的。我每次只能找借口一次又一次的推脱了他,可是他还是很坚持,我决定要结束和他不清不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