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看回时宴哲:“你有吗?”
时宴哲脸色瞬间黑了:“我是没有,但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的事。”
时序走到郑克文身旁空着的那个位置坐下,他坐下后,对上时宴哲更加难看的脸色,笑得人畜无害:“我可是股东呀。”
沈君尧跟裴御坐在时序身后的椅子,手里拿着文件。
几个高大的保镖面无表情站在距离时序不远的靠墙位置,以确保夫人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就跟几座冷面神似的,气场强大。
时宴哲的表情逐渐僵硬,因咬牙切齿,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他难以置信看着时序,几乎从唇缝挤出的字眼:“……什么?”
“时先生占有时文集团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是时文的新股东。”
律师向时宴哲陈述事实。
时宴哲显然不相信,他好笑出声:“……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时文百分之十三——”
“因为我有钱,怎么会不可能。”
时序直言。
时宴哲话音未落就被这句话堵住,对上时序淡然轻松的眼神,他竟无法反驳,想到上次进警察局的丢脸事件,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猝然收紧。
时序懒得跟他重复,直接开门见山:“除了时宴辞之外,你们时家每个人都有时文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加起来也不到百分之十。而时宴辞现在是有百分之二十,但很可惜他已经严重触及《公司法》,不得承担董事长一职。”
时宴哲冷笑一声:“怎么,你的意思是你想当?你配吗?”
“我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是我的股份说了算。你们的征信出问题了,在时文危急关头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并没有停止你们的挥霍,过度透支,已经被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中,这事你自己知道吗?应该知道。所以很可惜,就算你哥在,你们加起来也没有办法推出新的董事。”
时宴哲喉结滚动。
时序笑了笑:“你们没资格成为时文的新董事。”
说完看向时文集团的律师。
律师立刻站起身,拿起手中的文件:
“时文集团关于解除时宴辞董事长职务的通知,该通知载明“鉴于你个人严重的违纪违法行为,在履行时文董事长兼执行长职位期间,个人所负数额较大的债务到期未清偿,被人民法院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且长期不能到公司履行职务。经本公司监事建议后,本公司根据《公司法》第一百四十六条之规定,依法解除你在本公司的董事长(董事)职务,即刻生效。”
“以及,时家姜琳,时宴哲,时宴洛都被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中,按照公司法规定不得成为董事长的委托人,也不符合成为时文集团的董事一职的规则。”
律师说完,抬手示意秘书将文件投在屏幕上。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屏幕上,只见通知落款处有时文集团印章及原告时序的签名,落款日期为2025年11月13日。
也就是今日。
并且还有一份时序是新股东的公证书,占有时文集团百分之十三的股份,这个份额代表着只要任意一位股东支持他的话就能够超过时宴辞百分之20的股份成为新执行长。
时宴哲盯着原告那处龙飞凤舞的‘时序’两个字,脸色彻底失了色。
……怎么可能。
竟然拿了时文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时序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不对,是这个蠢货怎么可能会想到……
时序靠在椅背上,欣赏着时宴哲千变万化的表情,心情舒畅,朝他挥了挥手:“拜拜,好走不送。”
下一次就是监狱视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