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笑!我明明能治好刘姐的病,却要被赶出去!”
萧奕推开便衣们的手轻蔑一笑,潇洒的向外走去。
“哈哈哈哈!”
“这小子,怕是要笑死我。”
不少人笑出声来。
刘翠芬看了看,对那几个便衣说,“放开小伙子!让他过来!”
几个便衣停了下来,但萧奕仍是向外走去。
医者悬壶济世,但也有自已的尊严,不会求病人去看病。
唐雨晴连忙跟过去。
“小伙子!”
刘翠芬急道,“请留步。”
萧奕停下脚步,转过身,淡淡的说,“有何指教?”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刘姐问道。
这小子也就二十出头,这年纪就是个医科大学的实习生,他哪来的底气,这么狂!
“信者得救。”
萧奕说。
乔胜利皱眉,这小子这话怎么像江湖骗子一样?
但看到萧奕一脸的自信,他有些不确定起来!
对翁同义说,“翁神医,真没有办法,能治愈这个病了?”
翁同义叹息说,“没有办法。”
马康哈哈的笑起来,“看来这人是想哗众取宠啊!”
“即使他说有办法能治,乔哥,你能放心让他治?”
乔哥点点头。
万一治出问题来,那怎么办?
翁同义斟酌说,“也不是说没有办法,但那……哎,没这个可能!”
说着不断摇头。
乔胜利疑惑说,“翁神医,莫非真有办法能治此病。”
“有是有,但说出来的话,和没得救,没多少区别。”
翁同义苦笑。
“那你说的是什么办法?”
乔胜利有些激动。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我为治此‘渐冻症’曾研究过上古医籍,从中找到了一个名为‘生肌活血金方’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