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孤此生必不负卿。”
不知对方心中到底如何想,林文还是颇为感慨。
安庆公主府内,宋妙涵如往常那样,照顾着几个月的婴儿,眼里充满母亲般的慈爱。
“看来你很喜欢小孩子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宋妙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继续抱着婴儿。
见状,林文哪不明白,宋浩的离去,哪怕她心里早有准备,恐怕又是个巨大打击吧。
屏退仆从,林文轻轻走到宋妙涵身旁,轻声说道:“你若是不愿,先前答应之事就此作废,我保证那些人,不必再亲自动手耕种,也会有粮食吃。”
闻言,宋妙涵娇躯宜一颤,继续逗着怀中的婴儿,经过这几个月的生活,她早已明白,哪怕林文愿意善待宋国皇族,他麾下的将领也不会放过,她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来年的皇宫内,盛大的婚宴如期举行,迎着春风花香,林文满脸喜悦,他终于娶到当年在奎州一见钟情之人。
在场的文武官员,除林虎内心是真的替大哥高兴,其余众人皆是开始思量起来。
从清晨到傍晚,林文与宋妙涵才终于结束那漫长的迎娶仪式,步入寝宫。
内心无以伦比的喜悦,加之一身红衣下,宋妙涵美的不可方物,林文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欲望,粗鲁般扑了上去。
次日黎明,两人从昨夜彻晚的冲刺疲惫中醒来,身体经过多次强化的林文倒是并无大碍,宋妙涵却是床都下不了。
欲望大门一旦放开,便再也关不住。接连十多日,林文夜夜宵歌,主要是马上就要出征,军中又严禁携带女眷,他更是要以身作则,才不断泄充盈的精力。
奎州新姚城外,经过半年多的对峙,何元正已彻底明白,这城他是拿不下。
貌州虽广但土地大多贫瘠,能养活他这十万大军,已是不易,不可能再有援军。
哪怕新姚城被围半年之久,但城外频频有援军前来袭扰,更坚定牛和带领麾下将士坚守的决心。
“将军,若是您无意南归,那我们就回去吧。”
作为前镇北将军罗云的后人,罗飞不仅一把朴刀用的虎虎生威,更在军中颇有威信,他的话很大程度上代表此时大多宋军的想法。
从去年秋天到今年春天,宋军是用出浑身解数,地道、夜袭、诈降等,却丝毫拿不下这新姚城,且粮草已逐渐供养不上,现在大军都快只能喝稀粥了。
看着台下众将彻底失去战意,何元正已准备下令北归,关外的胡人也不那么省心,屡屡犯边,若不是将士们拼死阻拦,青羊关早已丢失。
“将军,南边来的急报。”
斥候飞快跑进帐内,正要汇报军情,见两边的将军死死盯着他,吓得呆立当场。
“你有什么要事,赶紧说。”
见到镇北将军话,斥候才从慌乱中醒过来,急忙道。
“南边现叛军探子的马匹,距离我军只有五十里了。”